说着太后一双浑浊的眼看向许如卿的方向,含沙射影道:“倒有某些人,自己没本事拴住男人的心,就嫉贤妒能,让你在嫁进魏王府的这些日子里受了不少委屈。你放心现在有哀家在,断不会让人当着我的面把你给欺负了!”
许如卿眼睛眯了眯:“太后说话可得严谨些,楚侧妃这不好好躺在床上相安无事吗?你说她受了委屈,是在怀疑臣妾暗中刁难,还是影射王爷待人不善?”
许如卿的爹许国宁在朝廷为官多年背后有多大的势力太后是知道的,苏熠宸就更不用说了,无论说是谁的错,这都对太后没有好处。
“哼,究竟怎么一回事你心里自然清楚,哀家不再多说。不过你这丫鬟以下犯上之罪是板上钉钉,既然你调教无方,那哀家便好心帮你好好教训教训。”
太后冷笑,她身为太后治不了许如卿难道还治不了一个贱婢了?“来人,把这个对主子出言不逊的贱骨头拖下去乱棍打死!”
太后身后的两个锦衣卫听此快步上前,毫不怜惜地押住了秋菊。
秋菊害怕地挣扎,向许如卿投去求救的目光:“王妃……”
许如卿临危不乱,她拦在秋菊身前:“太后,先帝有诏在先,皇室与苏家和平荣光,那是连见了天子都不用行礼的,更是赋赐任何人不得干涉苏家的权利,就算是先帝在世都无权这样做。你带着那么多人贸然进来属于擅闯私宅,这我已不计较,可如若你在我的地盘上敢动我的人,就别怪我让苏家军请诸位回去了!”
许如卿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不由得吸一口凉气,这个看起来还是个黄毛丫头的魏王妃,竟敢这种口气对皇上他亲娘说话!
太后闻言华贵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当今除了天子就属她地位最高,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压她头上。
她气极:“许如卿,你好大的胆子!”
“臣妾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太后娘娘如此生气,难道是臣妾说错了什么?”
“魏王妃,太后毕竟是你的长辈,你胆敢这样对太后,就不怕王爷治你的罪吗?”
许如卿冷笑:“高昌使者真是岁数大了糊涂了,当今天下天子最大,皇上都不敢忤逆先帝,更何况本妃是照先帝立下的规矩办事?你说王爷治我的罪,我倒要问问你本妃何罪之有?”
“你!”
“话虽如此,可你别忘了,楚玉也是魏王的妃子,魏王府不止你一个人说了算。”
说到这里高昌使者嘴角上扬,眼里带着鄙夷和得逞:“当初玉儿过门可是你亲口许诺的,何况还是你的丫鬟有错在先,魏王的妃子要处置一个丫鬟,我想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吧。”
话落,他给太后身边的锦衣卫使了一个眼神。
那些人也是懂看脸色的,他们一把推开阻拦的许如卿将秋菊扣在地上,带着铁刺的木棍一下又一下打在秋菊的臀背。
“啊!!!”秋菊痛嚎。
她几次反抗挣扎,但每每当她从地上爬起来一点就又被长长的棍子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