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童子的呼喊把他从这种静坐里拉了出来。
“大师叔,大师叔,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童子红着的脸,蹬蹬的往项顾鸿这跑。等项顾鸿出门看见这样的小童子不觉得有些好笑,虽然不安还没有消失但还是笑着问“你可是宗主身边的小童,怎能这么莽莽撞撞的,平常宗主怎样教你的都忘了?,这样小心挨宗主的戒尺,再打的你鬼哭狼嚎一样。”
那小童透红的脸上也顾不得争辩,憋着口气说“二师公他……他仙去了,长老们都在二师公屋内察看呢。”
这话与平地一声雷惊的项顾鸿险些站不稳脚,只觉得地下有什么吸内力的宝器忽的一下子把浑身的气劲都卸了,然后下意识想低头一看却不曾想眼也忽的变黑,自己练了近二十年的功怎这么脆弱不堪。
下一刻才忽然想起:师傅去了……
半盏茶的时间他才忽然反应过来直往师傅那边跑。
到了师傅屋前,只剩掌门了。除了师傅的屋里没有师傅多了一个掌门,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变。
沉默,寂静。“南清最近有没有找过你.”掌门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平静的问道。
项顾鸿心里喊道:对,我昨晚还见过师傅,他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就这样……他还让我给我他老人家办事……办事……
这样想着的项顾鸿到了口边却变成了“没有,但师傅他怎么会这样……”声音是在抖
燕掌门只是抬起眼皮看了项顾鸿“体内多出几股不是他的内力,他没能压制,不过你见没见过他已经不重要了,那个东西不见了,我猜不是别人应该是你拿走了,如果说南清在这个世上有比我更值得信任的那应该只有他的好徒弟你了。”
项顾鸿低下了头,见项顾鸿不说话,燕掌门又继续说“你去办好他交待你的事,他向来不喜欢让自己干的事让人知道,越少知道越好,既然他相信了你,那我也没有理由拦下你,只是这个作为他的衣钵传人,他留下的纸你也许应该看看。”
燕掌门把一纸拿出来,项顾鸿忙去接。上面写道“平日不求修行,只爱与人争斗,此地忽顿金锁,今日方才知真我”
掌门过来拍了拍项顾鸿的肩“去做你该做的事,南清之后的事,我会处理。”
掌门走了,只有项顾鸿一个人立在那,还有手里那张黄纸,一起静默在这个世界里。
但此时只有哒哒的马蹄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