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有些不可控制的情况发生。apa
而他相信自己的直觉。apa
“不可。”apa
谁料,第一个反对的竟然是安琉。apa
她轻轻对着夜七摇了摇头。apa
“主子身边不可无人,尤其是这段时间。”apa
毕竟……apa
以晋垣卿在朝中一向信奉斩草必除根,做事就要做绝,万万不可留人一线的风格来说,安琉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在摊牌先帝婚书后,会为了保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机会派人拿了自家小王爷性命。apa
啊这……apa
阮软想了想两人的顾虑,最后还是决定去找晋垣卿索要刻章。apa
反正……apa
这位太傅大人可是心中有了心上人,主动要来退婚的。apa
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apa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将此话对着夜七说了一遍,倒是勉勉强强说服了他。apa
应当不会有什么意外吧?apa
跟着阮软出府,夜七一边踩点跟随,一边心中默默安抚自己。apa
…apa
当宁安王府的拜帖送进晋垣卿手中时,他正和一个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的男子庭中手谈棋局。apa
“宁安王?”apa
听闻小厮来报,那男子当即挑了挑眉眼,目光含笑的看向了晋垣卿。apa
“晋爱卿,你何时与宁安王有了来往?”apa
笑意盈盈的话语,好似平常聊天一般,却叫晋垣卿落子的手一顿。apa
“臣也想知道,这宁安王来此,所为何事。”apa
白子落地间,便有一片黑子被尽数吞吃。apa
啧。apa
见此棋局势,男子叹了一口气,他干脆伸手将掌中的剩余黑子扔回了盒内。apa
“晦气。”apa
不大不小的声音,一时之间竟然让人有些分不出,这人是在说棋,还是在说晋垣卿,亦或者是……apa
正好外来的宁安王。apa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陛下您身为掌权者,若是有什么碍眼的,自然有人乐得作您手中刀。”apa
就比如他,现在不正是这人手中,于朝堂上最为锋利的那把刀吗?apa
晋垣卿面上没有分毫波动,恍若谪仙的出尘之下,眸底凉薄。apa
“哈哈哈,太傅,朕可着实是太喜欢你这般脾气了。”apa
伸手又拈起了几枚黑子,男子下一秒,伸手直接将整个棋盘挥空。apa
“若是朝中人人皆如太傅,朕怕是做梦都会醒来笑着。”apa
晋垣卿对此不做评价。apa
醒来笑着?apa
是醒来笑着血洗朝堂吧。apa
垂眸间,他看着已然重新开始的棋,神态自若的向着小厮示意回绝宁安王的拜会。apa
却不想……apa
“晋爱卿,既然来都来了,索性让朕也听听,这宁安王寻你,所为何事——”apa
男子慵懒出声,唇角的笑意却没有丝毫温度。apa
他可没有忘记,大军兵符,可还在这位宁安王身上——apa
a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