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主子,好像格外的热情。
热情到——
等他结束,又抱着自己清洗干净后,阮软只觉得腰都好像被折断了再接上的。
这人是怎么了……
阮软趴在他怀里,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不,等等……
揽着他的腰身,下意识戳了戳,不同于以往的触感下,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突然转上了她的脑海。
她犹疑了,但最后还是撑起上身,像是依靠过去一般,指尖探向了他的后颈。
肌肤整洁一片,并没有之前欢好时,自己无意间触摸到的疤痕……
这个人——
他不是主子!
那自己刚刚……
阮软瞬间浑身一片冰凉。
她下意识揽过旁边的被褥,抬手就想将人推下去。
“嗯?”
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只手捉住,齐胤恒看着面色一片煞白的女人。
被发现了啊——
只是现在发现……
好像有点来不及了?
他眼神复杂了一瞬,又凑近了过去,堂而皇之的想要低头亲亲美人的唇角,却被她偏头想要避开。
可能吗?
不可能的。
齐胤恒捏着她的下巴,一点点的逼着她认清现实。
细腻的吻,像是细密的雨一般,浅浅啄吻之下,本该是柔情而怜惜的,可现如今,却只叫美人哭的惊惶。
“你是谁——”
她攥着被角,就像是展露在猎枪之下,只能困兽之斗的幼崽。
我是谁?
齐胤恒最后啃了啃她的唇瓣。
等她再度抬眼时——
那张面具,已然被齐胤恒收了起来。
这张脸……
艰难的从记忆中把他揪了出来,阮软简直连呼吸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
她整个人都混乱了。
“我是你母后!”
母后?
齐胤恒眼神暗了一瞬。
“是吗?”
他闷笑着,最后还是在美人苍白的面色下,慢慢放松了点力道。
“孤怎么不记得,孤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
阮软:……
“……你虽非我亲生,但我是你父亲明媒正娶……”
“就那么想做孤的母后?”
齐胤恒不置可否。
他强硬的捏起了美人的手,逼着美人亲眼看着自己含上了她的指尖。
“小母后?”
阮软:!!!
指尖上的触感一下就滚烫了起来,她本能的想要缩回,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齐胤恒顺着指尖亲到手背,又一点点的顺着手臂,吻上了她的锁骨。
吮吻的红痕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鲜明的痕迹,直到最后,齐胤恒磨了磨牙,还是没忍住的在美人锁骨上咬了一口。
深深的牙痕隐隐渗出了点点血渍,疼的阮软小小呜咽了一声,又下意识压着呼喊。
下一瞬,齐胤恒抬起了头,逼着她的眸子看向自己。
“是这样吗,小母后?”
浓烈的羞耻感简直要让阮软窒息。
这一刻,她实在没有忍住,眼眶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滑落。
“滚——”
死死咬牙,努力维持着最后一抹体面的美人,脆弱的就好像是布满裂纹的宝石,只要一个轻轻触碰,就会瞬间支离破碎。
齐胤恒看着她,最后还是在她厌恶的视线下,笑意肆虐。
“听到脚步声了吗?”
他温柔的声音,明明是暧昧而多情的,但落在阮软耳中,却不亚于恶魔的呢喃。
“算算时间,我的好父皇,也应该要下朝了——”
什,什么——
第一时间,阮软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齐胤恒在说什么。
可等她回神……她匆匆起身,刚刚拉过一件衣衫,就瞧见了上面被直接撕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