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于尽是不可能同归于尽的,他还没把美人拐回去呢。
在冷静下来后,江玄暻看着在外室披着奏折的怨种哥哥,试图静静起身的朝着寝宫内——
“坐下。”
江玄烨眼皮子都没抬起来,手里的御笔舞动飞快。
哦——
江玄暻慢慢吞吞的又坐了回去,眼珠子倒是一直朝着里面转悠。
于是……
没过多久——
“皇兄我肚子……”
“阿福!”
江玄烨照旧眼皮子不抬,只冷冷喊了一声自己身边那个太监。
“秦王殿下,若是要如厕的话,奴这边早就按陛下吩咐,准备好了恭桶呢。”
阿福顶着江玄暻好像要吃人的目光,一本正经的头也不敢抬。
“只要您有需要,奴几个立刻拿着罩布给您围住,让您安安心心的原地如厕!”
江玄暻:……
我特么真的是谢谢你们了,算你狠!
“不了。”
他微笑着。
“我肚子又不疼了。”
呵,江玄烨冷笑。
“真的吗?”
他眼睛依旧定在奏折上,但嘴里也没空下,阴阳怪气的。
“没事的秦王,毕竟你是弟弟,朕也可以理解,不用在朕面前自卑,朕不会嘲讽你的。”
江玄暻:……
我特么——
他刚刚想说要不要脱下裤子比比的时候,还没发音,一直瞥着寝宫方向的眼角余光就好像看到了什么……
江玄暻立刻柔弱无助了起来。
“对对对,你是陛下你说的都对。”
江玄烨:???
不是——
这小子吃错药了?
江玄烨笔下一顿,他没忍住抬头看向了江玄暻。
结果就是这么一看——
“阿软?”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江玄烨心口一窒。
她听到了没?
没听到吧?
“我,只是来给你们送点水果……”
阮软表情微妙。
刚刚是自己听错了吧?
北雍帝这么温润君子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说出……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
她端着洗干净的葡萄,下意识就给自己嘴里塞了一颗压压惊。
“在聊——”
江玄暻哪能放过这个机会?
他故作坚强的看向了阮软。
好家伙!
江玄烨还敢让这个怨种弟弟开口?
不存在的。
他一把将笔拍到了桌子上,见成功引来了阮软的视线后,这才佯装无奈的看向了江玄暻。
“秦王你也真是的,既然肚子疼,那还不快去太医院啊,不用太羡慕朕的好体质,不行就不要硬撑!哥哥怎么会笑话你呢!”
哦——
是肚子疼啊……
阮软俏脸一红,默默的为自己的黄色猜想反思了一下,小脑袋点的飞快。
“嗯嗯嗯,陛下说得对。”
江玄烨就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所以在江玄暻那瞬间黑下来的目光里,装模作样的建议着。
“说起来,既然秦王你身体不适的话,不如这教导礼仪之事,还是免了吧,你好好回去休息一下,至于阿软,交给朕便是。”江玄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