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茹见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迈进客厅,伸手就要去开灯。这个家伙块头还挺大,呼哧呼哧的冒着酒气,连摸索开关的手都不是很灵活。
根本就没有想让他有所反应,凤茹揪住他的衣领往后一带,尖刀随后就跟上去割断了他的喉咙,鲜血也随之喷涌而出!
凤茹一脚把他踹趴下,在他的后胸上又补了几刀。这个家伙连‘哼’一声都没有来得及,便在凤茹喷着怒火的尖刀下伸腿死去。
打开灯看看,这个像猪一样的家伙血还挺多,喷洒了一墙一地。凤茹在他的后背衣服上擦擦刀,又把他翻过来检查一遍,包括怀表也搜出来拿走。
关了灯,凤茹便迅速的离开客厅,她要去帮助茹珍姐。随便往楼梯口看看,铁门真的被锁死了,凤茹听到了茹珍姐的屋里还有说话声,便迅速的推门而入。
一个也是大块头的白俄男人全身已经脱光,正把茹珍姐往床上推,听见后面有响动,谢苗诺夫不由自主的往后面看,可他根本就没有看清什么,后背已经挨了两刀。
凤茹也是飞一样的冲过去,尖刀直接插向了他已经张开但没有喊出声来的大嘴。又是一顿乱刀,茹珍姐几乎把这个禽兽的全身都割乱了,脸早已没有了人形。
两个人都长舒了一口闷气,收拾利落,把灯关闭,听听外面的动静,这才轻轻地拉开门进入走廊。二人又相互看看,点点头,配合默契的贴着墙走向楼道口的铁门。
这道设在楼道口的隔离铁门,确实已经被锁死,而且还是新换的锁。好在没有人看守,茹珍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钎,试探着去撬动铁锁。
不是怕橇不开,主要是怕弄出响动。好在这个时候一楼大厅依然是狂放喧闹,那些个没有机会发泄的白俄男人,只能用鬼哭狼嚎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一共就那么几个姑娘,陪酒、跳舞都得可着日本鬼子,谁也不敢去炸刺,也只能是狂喝乱舞,要不然谢苗诺夫和胡里昂契夫也不会主动来送死。
‘咔’的一声,锁是弄开了,但响动也不小,惊得凤茹和茹珍姐二人急忙俯下身子来观察。还好,似乎是没有惊动二楼的人,因为二楼根本就没有啥动静。
确信没有异常情况发生,二人谨慎的拉开了铁门,轻轻的往二楼的走廊摸过去。走廊里有灯光,但并不明亮,朦朦胧胧的有些神秘莫测。
茹珍姐在前面引路,凤茹紧紧的跟在后面。几乎就是擦着地面,往茹珍姐认定的房间方向走去,不敢弄出一点响动。
这个房间靠近走廊的一头,可能是扎耶洛娃夫人长期租下来的。来到房间门口,二人又伸头往一楼大厅看看。
有两个日本宪兵持枪把守在一楼的楼梯口,但面向的是一楼大厅,根本就不往二楼上张望。事实上他们往二楼上也看不到啥,因为那个楼梯口还要拐个弯才能来到二楼。
时机看来是成熟了,凤茹毫不犹豫的掏出尖刀,去慢慢的试探着撬动门锁,这次没有太费力气,门就被凤茹打开了。
几乎就在门被打开的同时,凤茹在前,茹珍姐随后,一步就跳进了屋内,茹珍姐随后就把门关死。屋里有灯光,但更昏暗,对着已经惊起的人影,凤茹双手四只飞镖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