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欠干啊!自己把屁股噘起来了,不过还不够淫荡,看过钢管舞吧!想要我干你的话,你要像光管女郎那样在我面前扭屁股,还要一边扭,一边求我干你,哈哈哈……”童广川狂肆地笑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浑圆挺翘、没有一点赘肉、没有一丝瑕疵的雪白屁股。
“主,啊啊……啊啊……主人,请你,啊啊……啊啊……请你干母狗林冰莹的骚穴吧!”虽然已经确定男人就是童广川了,可自己不仅不知廉耻地叫童广川主人,求他侵犯自己,竟然还兴奋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林冰莹感到很惊诧,也很慌乱,很羞耻,可高高翘起的屁股还是学着钢管女郎的样子一圈圈地淫荡地扭动着,拼命向童广川献媚,以最下流的姿态诱惑他、邀请他插进来。
“主人,啊啊……啊啊……母狗林冰莹发骚了,啊啊……啊啊……请主人把巨大的肉棒,啊啊……啊啊……插进母狗林冰莹,啊啊……欠干的骚穴里吧!”
听着身后传来牛喘一样的粗重喘息声,林冰莹更兴奋了,脑里浮现出童广川满脸横肉的脸上浮出淫亵的表情,眼里射出饱含兽欲的亢奋目光看着自己这副羞耻无比的姿态的样子,顿时,渴望受虐的火焰狂炽,连串的淫词浪语飘出嘴外。
“哈哈哈……林冰莹,那天你逃走时,我说过我看上的女人一个也逃不掉,我一定会操到你的,这才不到三天,我就把你的嘴和骚穴给操了,哈哈哈……我没有食言吧!”童广川急不可待地把肉棒掏出来,放在右手里攥着,另一手急切地把横贯阴阜的绳索拉开,让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阴阜上,不住绕着圆圈磨着,同时,脸上浮出得意的淫笑,眼里射出嘲讽的寒光,尽情挖苦着林冰莹。
阴阜里好像有无数的蚁虫在爬,无法忍耐的奇痒腾起来,肛门也在不住地收缩着,童广川得意的淫笑,报复性的挖苦令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一阵羞耻,心扉在剧烈激荡着,迎接着屈辱和羞耻这两层重浪的冲击。
“主人,啊啊……啊啊……你没有食言,是我不懂事,啊啊……啊啊……求你原谅我吧!啊啊……好难受啊!主人,别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错了,插进来,啊啊……啊啊……让我用身体向你赔罪吧!啊啊……插进来,啊啊……啊啊……
狠狠干我,啊啊……“
屈辱和羞耻就像两桶热油,使林冰莹心中渴望受虐的火焰燃烧得更勐烈了,她感到童广川仿佛变成了她的主宰,心中充斥着想要向童广川献媚的奴性。迫不及待地想要肉棒插进来的林冰莹不住呻吟着,浪叫着,说着不堪的下流话,向童广川道歉着,哀求着,祈求他的原谅。
一边用腰力让龟头磨着不住涌出爱液的阴阜,童广川一边把右手的食指顶在被菊花褶皱封闭得严严实实的肛门上,缓缓用力,慢慢地挤进去,同时嘴里淫狎地说道:“我记得你扇了我一个耳光,当时你很狂啊!没有想到今天吧!你说你用身体向我赔罪,说清楚点!你身上能插的洞一共有三个,嘴,骚穴,肛门,你想用哪个洞向我赔罪!”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童广川的意思,她深知肛交最能摧残女人的自尊心,最能羞辱女人,也最能满足童广川报复自己的施虐心,而且对暴虐的男人来说,不只是心理上,在感官上,肛交也要比在阴阜里抽插爽畅多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