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水蛇般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痉挛似的收缩着被男人的肉棒填满的阴阜和肛门,没过多久,她便在男人们强劲火热的精液浇灌下,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瞧见林冰莹到达高潮的浪态,台上台下的名流们更加疯狂了,市井村夫的粗言俗语不断从他们高雅的嘴里喷出,辱骂着、嘲笑着林冰莹。而接替刚刚射完精的名流、占据着林冰莹前后位置的两个体格魁梧的名流,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喘着粗气,兴奋无比地把肉棒捅进林冰莹正流出浊白精液的阴阜和肛门,像要把她的两个洞口捅破、捣烂那样狂猛地抽插着,发泄着要把身体撑爆的虐心、兽欲。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啊啊……太刺激了,别那么用力,哦哦……嗯嗯……受不了了,肛门,啊啊……要裂开了,啊啊……
啊啊……到了,到了,又到了,啊啊……“
名流们有秩序地排着队,一组完事,另一组马上补充上去,不给林冰莹休息的时间,不顾她的哀求哭喊,像对待奴隶一样,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她,用最暴虐的动作,把林冰莹带上一次次高潮。
阴阜和肛门里也不知痛饮了多少男人的精液,终于,林冰莹承受不住了,被名流们长时间的轮奸干得昏厥过去。
当林冰莹被一阵激痛刺激得从昏厥状态中苏醒过来时,发现她倒在舞台上,身体周围是无数个皮鞋。林冰莹抬起头向上看,只见把她围得水泄不通的名流们人手一只又粗又红的蜡烛,林冰莹顿时明白过来身体上的激痛正是被火烫无比的烛泪烫的。
滴蜡是林冰莹在各种变态淫虐行为中唯一不能接受的一项,只是单纯的滴蜡是无法令她到达高潮的。她被车钟哲滴过蜡,也被石成和张真滴过蜡,每次经历滴蜡都令她倍感痛苦,感不到什么快感,心中尽是恐惧和厌恶。
蜡烛上的烛泪又满了,名流们一起倾斜蜡烛,摇晃着蜡烛把经过特制而格外灼热的烛泪浇在林冰莹身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烫死了,啊啊啊……
求求你们,快点住手啊!……“身体宛如浇上滚烫的油,林冰莹被烫得不断在地上打着滚,可是这正好方便了名流们,不仅她的身体背面,连前面也被浇上了厚厚一层令她痛不欲生的烛泪。
“呀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烫,烫死了……”
林冰莹的哀嚎惨呼声听在众位虐待狂的名流耳中,无疑是仙境伦音,白嫩的肌肤上覆盖着烛泪,延伸着厚厚一层赤红色的斑带,令视觉效果更加震撼。刹那间,名流们被刺激得兽欲大发,滴蜡的位置不再限于后背、前胸等普通位置上,而是一起聚焦在她敏感的部位上,在她受不得刺激的乳头、阴阜、阴蒂、肛门等处不断浇着灼烫的烛泪。
林冰莹滚动的动作更加剧烈了,好像一只正在被屠宰的羔羊,发出撕心裂胆的哀嚎,可拿着蜡烛的名流们却一个个眼里射出亢奋的目光,完全不顾林冰莹的死活。
一个蹲在林冰莹身后的名流索性放下蜡烛,抓住林冰莹的双脚脚踝,用力把她的大腿向两侧一掰,扳成一条直线,让她被烛泪覆盖的阴阜暴露出来。另一个名流心领神会地搓掉凝固的烛泪,让她被烫得发紫的阴蒂露出来。随后,其余的名流们发出野兽般的闷喘声,一起把烛泪浇在林冰莹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冰莹只知道哀嚎,再也没有力气发出求饶的话语了,她感觉她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