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碰上情之一字,所读诗书,皆成耳旁之风。
年轻人的情感直观热烈,没多久,两张唇便又凑到了一处。
放开胆子去爱吧。
就当是——
致敬永不逝去的青春。
和心心念念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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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欢喜几家愁。
中心广场的小花坛边。
在后台亲眼目睹沈肆在暗处对江之鱼所做的一切,苏荷被刺激的花容失色,此刻正声声质问着同样面色难看的王语嫣: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在你的地盘,一切万无一失吗?”
王语嫣本就因为沈肆跟苏荷不对付,这会儿见她还敢这么自己说话,好气儿全无:
“你个蠢货,被沈肆耍了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来问我?”
苏荷被家里娇生惯养,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上次被江之鱼骂没脑子,那是因为把柄攥在她手里。
可是王语嫣凭什么敢骂她蠢?
踮起脚尖,一个巴掌扬上去,苏荷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气,扇得王语嫣一愣:
“你敢打我?”
苏荷纯粹是被气坏了,口不择言:
“你这个烂货,打你怎么了?”
如果说苏荷是假清高,王语嫣就是自命不凡。
这个亏她自然不能生生咽下。
“啪!”
一个巴掌回过去,苏荷的丸子头散了一半。
苏荷没想到她还敢打回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手扯头发。
王语嫣虽然比她高,但也架不住她撒泼。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块儿。
不远处,跳完开场舞准备撤了的沈肆虚揽着江之鱼,懒懒抬眸,问道:
“怎么着?这场戏看的开心吗?”
江之鱼虽然只听了个大概,但也猜得七七八八。
望着双双跌进花坛的两人,她由衷的替她们感到惋惜: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沈肆挑眉,总觉得小姑娘言外之意的矛头指向的是自己。
肖杨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插嘴道:
“呕吼~要我说,那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啊!”
沈肆毫不客气的将人踹走,追上前面的小姑娘。
夜里风有些大,气温很凉。
江之鱼歪歪斜斜地披着沈肆的外套,余光轻轻一瞥,有些埋怨有些娇:
“男人的错,受苦的总是女人。”
果然。
沈肆幽幽地叹了口气,食指轻轻挑起小姑娘的下巴,咬了咬牙:
“要不我过去跟她们说清楚,您给做个见证?”
做什么见证?
在他们眼中,分明是胜利者的耀武扬威。
“不去。”
江之鱼拂开他的手,走在前头。
沈肆也不急着追,在她后头慢慢悠悠地跟着,好似闲庭信步:
“我说,小姑娘,你既不想让我过去,又总是暗戳戳的点我,可让我很是为难呐~”
江之鱼背对着他,悄悄弯了弯唇角。
笨蛋~
故意找茬都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