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忆看着走过来的人,熟的不能再熟的陌生人。
二八分的碎短,稍稍过了眉,五官轮廓比去年更加英朗了,简约的打扮却依旧能让她心动的荷尔蒙。
谢忆的目光跟随他走过来的身影,眼里的情绪藏的很好。
看他坐了下来,喻望转头向谢忆介绍道:“盛北路。盛老板的儿子。”
谢忆想说她也认识,盛北路比她快一步说了。
盛北路在喻望向他介绍之前,看着谢忆,用那磁性又温柔地嗓音说道:“谢忆,谢老师。”
“盛老师,好久不见。”
“原来你俩认识啊,我还想介绍你俩认识来着。”
盛北路轻笑一声,说道:“要我说实话么?”
喻望:“啥?”
谢忆:“?”
“你俩都是在被对方放鸽子的时候,遇到的我。”
盛北路没说,他因此还被他爸调侃一番:这是在考验你与哪位姑娘有缘呢,俩小姑娘都不错。
他当初回的是:爸,我们才多少岁啊,这事儿不着急。
他爸回道:现在不急,等你打光棍的时候就急了。
他当时随便敷衍了事的打趣道:您不还说,我长得像您么?还怕娶不着姑娘?
他爸气呼呼地,很铁不成钢的说:我是怕你娶不着好姑娘咯。
他就笑着,没继续讨论。
“说明你跟鸽子有缘?”谢忆口快地问出了,说完她暗自懊恼。
平时她跟陈其说话口无遮拦,怼来怼去的,搞得失了分寸。
盛北路又笑了,看着谢忆打趣着说:“与鸽子有缘,代表着和平么?”
谢忆启唇想解释。便又被盛北路自问自答的话打断了:“这样啊,那我不介意做个和解人。”
谢忆低眉,错开盛北路那温柔的目光。谢忆内心在挣扎:脸别红啊,给我憋住。
喻望一脸茫然,她仿佛是巨大的灯泡。这俩妥妥的有猫腻啊。
看来是得彻夜长谈了。
*
“说说吧。”喻望侧躺着,手肘撑在床上,手虚握撑着一边脸。
谢忆假寐地正躺着。
“你先说。”谢忆睁开眼,也侧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