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听说辰府前几日发生了什么事吗?”
“哦?怎么个事?说说看。”
喧闹的通天城之中,身居高位的人,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会盯着他的一言一行。
“前两年,辰府诞生了一个小少爷。”
“这我倒是知道,怎么?引起朝廷忌惮了?”
“嗨!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就一纨绔,有人听说辰小少爷前几日说不想做镇北大将军。”
“什么,这倒是怪事,镇北将军手握重兵,权势滔天,谁不想做?一个两岁的孩童所言而已,当做听听笑话而已。”
“就因为是从一个两岁的孩童口中说出来的,才是大事!”
“这是什么道理。”另一个人凑上来也参与了这场八卦。
“两岁的孩童懂什么,本性最是纯真,既然如此那就是真话,当时辰大将军还发了大怒。”
那人继续道:“辰大将军就只有这么一个子嗣,恐怕到了辰少爷这一代,镇北将军就不是辰家的喽!”
“噤声,这种话还是少说吧,让人听见不好!”
“对对……”
……
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文官在左,武官在右,手举奏折在胸前,神情肃穆,皇宫门口上百名身着盔甲的将士。
皇宫的前厅广阔至极,遍地都是用珍贵的玉石铺满了,护佑皇宫安危的御林军将士随处可见。
龙椅之上,年近四十的奉天第九代君皇周锦尧,威严翎翎高坐于百官之上,一袭金黄色狰狞的龙袍尽显帝颜。
“参见君上。”
皇宫大殿,百官恭迎周锦尧。
“平身吧!”
周锦尧微微抬手,示意百官起身,百官之中,突兀的一道人影很是显眼,他没有下跪,只是微微躬身,很明显他是镇北大将军辰溪。
辰溪很罕见的上了朝。
“谢君上。”
百官早已习惯了朝堂的礼数,面无表情。
不是辰溪想要来,只是昨日君皇宣辰溪今日上朝有重事商议,不得不来。
百官之中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辰溪的身上,其中不怀好意的在半数之上。
辰溪乃是奉天国镇北大将军,抵御北方蛮人,手持重兵且权势滔天,见君不跪乃是朝中百官中他仅有的特权。
更何况,辰溪为人直爽,得罪了不少人,自然朝中百官有大多数人对他怨恨在心。
当然,这些对于辰溪来说算不得什么,冷笑一声根本不予理会这些人,身体拄着剑,脑袋不停的打豆豆,似乎要睡着了一般。
“臣有本奏!”
又到了早朝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皇帝有皇帝的样,臣子有臣子的样,净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百官之中一人上前,举着他的小本本微微躬身道。
脸上写满了阴险,令人厌恶的三角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打瞌睡的辰溪。
“说!”
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周锦尧冷漠的道。
那人开口道:“镇北大将军三年不理朝政,不问北方军事,着实……”
“谁叫老子!”
话还没说完,辰溪从瞌睡中惊醒过来,一声大吼打断了那位官员的话,虎躯一震,目光落在了那人身上。
“君皇在上,你怎敢如此无礼?”
那人气急败坏道。
“哦,原来是祝修大人,您刚才叫老子干什么,声音还不小,都把我从美梦中惊醒了,你该当何罪啊?”
辰溪把剑扛在了肩膀伤,目光斜视着祝修,耍起无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