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轻声补上一句：“满意死了。”

宴知书被他这两句说得耳朵有点痒，耳廓滚烫通红，索性换了只手边听电话。

“你回去了？”

“嗯，手里的酒喝完了。”

……

双方都安静了片刻，宴知书听着那边觥筹交错的声音，心念一动，“你今天……不会穿的正装吧？”

他的声音懒懒的，噙着几分笑意，“想看？”

“你如果实在找不到人，我可以勉为其难点评一下你的审美。”

“那好，晚点拍张照片发你。”

宴知书抬手按住上翘的嘴角，故作高深嗯了声。

祁澈换了杯酒，抬步远离人群。

“房佩珍那边你就说品牌方对她的行为很生气，虽然有你求情，可以不用补还差额，但她会永远躺在黑名单上，旗下所有的产品她都将不具备购买资格。”

他说完，见宴知书没应声，问了句：“我这边有点吵，你刚刚听见了吗？”

过了片刻，“听见了……”

“你怎么了？”

“阿澈，我想见见你。”

“……”

“你不想开视频就算了，当我没说。”

“等我。”

电话被他挂断。

宴知书推着轮椅进拐进洗衣房，转身反锁上门，对着黑屏的手机整理仪容。

但她准备好之后等了足足十分钟，都没有等到祁澈的视频。

难道洗衣房信号不好？

她转身去后花园，满格信号下又坐了十分钟，依旧没等来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