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怎么失去意识的？明明都是一起吃的饭，她甚至还没怎么动筷子。

“应该是你昨晚喝的那盅鸽子汤出了问题，今早我去水云厅，厨房的人已经换了一批，夏振天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他轻抚她的头顶，“不过别担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宴知书闷闷的嗯了声，抬眸望向窗外，“现在什么时间了？”

“九点半，你只睡了五个小时，要不要再睡会儿？”

宴知书的视线和他一触即离，答非所问：“我……腿有点软。”

祁澈有一瞬的怔愣，反应过来轻笑道：“给你捏捏？”

说着抬手就要握她的腿，宴知书下意识往回一缩，脸瞬间就红了：“不，不用了。”

“我昨晚……”祁澈欲言又止，“压到你右腿没有？”

“要不今天还是去医院做个复检？”

宴知书狂摇头，“没有，不用。”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

然后房间陷入片刻的安静，祁澈看着她，她低着头看杯子。

终于，宴知书在心里九曲十八弯来回绕了个百八十遍后，这才抬眸看他。

他眼下的黑痣和昨晚一样，只是少了情（防止和谐）欲的渲染，显得略失生动。

“你昨晚……”她咬着唇，还是觉得难以启齿，话到嘴边又换了句：“是不是带我去浴室了？”

祁澈轻嗯，“从画室回来之后就给你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那……”宴知书语塞，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我清理出一些……但可能还有。”

得到答案的宴知书死心闭眼，感觉有道雷在脑子里炸开花。

过了半晌，她听见自己问：“那我吃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