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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发长时间未打理,已经长至腰间,光是吹干都花了半个小时。
中途黑衣人手没注意,吹风把她的吊带吹落,斜斜挂在手臂,宴知书眼皮都没抬,不动声色给撩了上去。
黑衣人:怎么感觉有哪不对劲?
等宴知书好不容易坐上餐桌,手往餐盘一碰,神色淡淡:“冷了。”
边上的黑衣人:……
祁临还是没什么脾气,让人出去重新去厨房准备。
房间还剩五个黑衣人,看这架势是完全不准备让他们多说两句话。
宴知书通过刚刚一顿折腾多少了解了这些人对她的态度——她现在就好比是祁澈豢养的金丝雀,除了笼中所需,其余和外界有关的一切都不允许接触。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昨晚她提及想要见祁澈时花叔的反应会那么大。
祁临目光落在她单薄的吊带睡裙上,很快又移开,问道:“要我帮你拿件外套吗?”
宴知书视线落在白藕般的手臂上扫了一眼,挑挑眉:“不用,我习惯了。”
这屋子常年见不到太阳,室内却像是恒温了一般,明明是盛夏七月,没开空调她却不觉得燥热。
她拿起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面前的餐盘,在规律的节奏声中问祁临:“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和我一样是被关进来的?”
没等他回答她又说:“不对,你起码还能自由出入。”
不像她,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她敲打的力道加重,像是在宣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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