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垣安如此警惕,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娃娃倒是有趣,你叫什么名字?”,垣安没想到她竟然会反问自己,有些窘迫,一时不知如何说,只道:“我是白羽观的道士,名叫垣安,你究竟是什么人?来此何事?”那女子见垣安模样,心里愈发觉得可爱,想逗一逗这小道士,又问“垣安,你多大了?可曾有过亲事?”垣安一听这话,有些恼怒,却也反应过来,立马大喊一声“救命啊,师父,师兄,有贼人”,那女子看着垣安笑了笑,就转身离去。垣安看着离去的身影,有些感叹,好厉害的轻功啊!
片刻秋叶道人和垣武先后赶到,垣安见两人后,先是上前见礼,后说到:“师父师兄,方才不知哪里来的女子,轻功了得,不知几时潜入观内,我也是刚刚才发现,唯恐不敌,所以大声呼救。”垣武急忙问垣安,“那女子往何处去了?我跟过去一探究竟。”秋叶道人却止住垣武,说道:“查查观中是否有损失,若没有就此算了吧,若是有你明天下山报官吧。”垣武挠了挠头,点头称是。秋叶道人盯着垣武看了下,撇了撇嘴,说道:“垣安回去睡觉吧,至于垣武,继续抄经文吧,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休息。”说罢,便离开屋顶,回房睡觉去了。垣武见秋叶道人回房后,埋怨道:“师弟啊,你师兄我是真的命苦啊,唉!”垣安见到垣武这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说道:“师兄还需勤奋向上,争取早日抄完”,说完转身就要走,“师弟”,垣安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师兄还有什么事吗?”垣武露了个憨憨的笑脸,说道:“我知道我没有你聪明,师傅和你都是有事情瞒着我的,但是,我不在乎,我只是希望你记住,我永远都是你师兄,你也永远是我师弟。”垣安听完笑了笑,“自然,师兄还是快去抄书吧,我也要睡下了”,便下了房顶。垣武一个人现在房顶,笑了笑,也下来了,走到前殿,给灯续上油后,继续他的抄书大业。
等到天明,秋叶道人和垣安按时起床,洗漱之后在大殿开始做早课,不一会,秋叶道人说道:“把垣武叫过来吧,罚归罚,修行不可落下。”不一会,垣安把垣武带到,师徒三人一起在大殿内修行。早课结束后,秋叶道人吩咐说:“垣武继续受罚,垣安去准备早饭吧”,说完便离去。留下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后,各自忙活自己的事。
后院客房中,楚安国还在床上躺着,不过面色红润起来。文师依旧在看书,见楚安国醒了,起身行礼,说道:“公子昨夜睡得可好?”,楚安国昨天昏了一天,晚上又急又气,哪里睡得着,本想说睡得不好,却又收回去了,想了想,说道:“昨夜听外面声音怕是有贼人进观里?”,文师点头有道:“昨夜确实听到垣安小道士喊救命,不过臣并未出门查看,只在屋内倾听,不知是真是假?”楚安国也是学乖了,直接问道:“不知文师对昨夜之事如何看?”。文师思考良久,满脸惆怅,言道:“昨夜之事无论是真是假,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事啊,如今乃是多事之秋,此地也是是非之地啊”,楚安国立马说道:“昨夜之事莫不是为了针对我?”。文师看了看楚安国,说道:“不无可能,不过公子如今重伤,行动不便,臣又没有武功,在此间恐怕凶险万分。”楚安国一听文师这话,顿时就急了,连忙问:“文师可有良策,保你我二人无虞?”“臣昨晚已经做好打算,今有三策,其一,臣与公子今日下山,回安林客栈,既可以养病,又有时间调集人手;其二,臣亮明身份,独自下山,往安平县衙调集人手,上山护卫;其三,静观其变。公子以为如何?”楚安国听到文师所言三策后,闭上眼睛,反复考量。片刻以后,问道:“文师觉得白羽观这师徒三人可信否?”文师回道:“依臣观之,秋叶真人乃有道高真,其弟子也应有德行,可信”,“既如此,我想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文师以为如何?,”文师俯身行礼,言道:“自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