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烟云见她笑,自己也跟着笑,似乎跟她相处,自己变得更为真实。
“寒天?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当然。”
何诺夕傻笑着,王烟云叫她寒天,这感觉有点像自己以着慕容寒天的名义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寒天,白诺兰为何要抓你?”
王烟云的温柔目光直射进何诺夕的眸子,她有点口吃的你你我我了半天,脸不红气不喘的又成功编造一个谎话。
“我不想与她有任何关系,她诽谤我...说我不是男人。”
“不可理喻!”
“她还说我像个女人。”
“她才是男人婆!”
何诺夕的小心脏咚咚咚的敲着小鼓,她都无法直视王烟云了,再这么下去被她发现自己是女人恐怕她也会像白诺兰那样疯狗咬人了,一定要在她发现之前开溜。
“寒天,你不要在意她的话,我觉得你很有男子气魄!是她瞎了眼。”
得到夸奖的何诺夕不知是哭还是笑,王烟云的一番话让何诺夕的脖子一阵红一阵白的,小嘴嘟啊嘟,男子气魄,她哪里有男子气魄了?
“不如这样,我给你弹奏一首曲子如何?”
王烟云见他不高兴,也聪明的收回了话题,坐到一架古筝前,深情的望着她,很想将自己刚编奏出来的谱子谱唱给她听,希望能得到伯牙的赞赏。
何诺夕天生是个不善拒绝的人,即使这辈子她都不愿摸一根弦,也喜欢装模作样的去欣赏,只是现在她实在无暇去充当东郭先生,但是眼前的女人对她实在太过温柔,她也不好推据她的热情,只好装作一脸欢喜的应了下来。
王烟云笑得好不灿烂,贝齿映衬着红唇显得特别好看。
白皙修长的手指灵巧而优雅,细细的弦丝在指尖随意的拨动下发出幽幽的炫音之色,然,王烟云般的嗓音盖过了琴声。
(娘子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