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拿来后,慕容寒天并没有急着喂给她吃,反而大义凛然的对她说吃饭与泡澡太冲突,并且对身体不好。好不容易泡够了时长,因为身上的伤不方便,准备叫来丫鬟来伺候更衣,喊了一声阿桃没人应,喊了一声馨儿也不见人影。
正郁闷为何不见两个丫鬟,眼角却瞧见带着魅惑笑容的慕容寒天拿着浴巾走了进来。
“娘子,这几天就让为夫亲自伺候你。”
在她蒙圈的瞬间,他大手已将她从浴桶中捞起,单手将她搂在怀中,用浴巾轻轻擦拭着她挂满水珠的身体。
何诺夕羞得眼神不知道往哪儿隔,红着小脸吞吞吐吐。“你,你不要这样了,你帮我把馨儿或者阿桃喊来就行了。”
慕容寒天瞪了她一眼,故意摆着一张臭脸。“你怕什么?本少爷还从来没伺候过谁,给本少爷乖乖的,你再唠唠叨叨莫怪为夫对你不温柔了!”
“慕容寒天...你这么凶干嘛!”
她眼眸中氤氲起的雾气让慕容寒天有些懊恼,将她轻轻拦腰抱起走出浴室后将她放于床上,边忙和着手里的事儿边向她埋怨。
“都成我的娘子了,还这么爱哭鼻子,以后要是当孩子他娘了怎么办!”
“我才不要当娘呢!”说话间,何诺夕见他把什么东西往自己身上抹,他的手指碰触过的肌肤有些发烫,擦过的地方又有些清凉,他温柔的给自己的擦药反倒让她脸色醉红。
“你往我身上擦的什么呀,太羞人了...你找个东西把我的眼睛遮起来吧...我不要看了。”
“知道害臊了?”慕容寒天笑着凑向她的耳边轻声低语。“你已经是为夫的人了,还害什么臊,你的身子也只允许为夫一人看,记住了吗?”
听着他暧昧的语气,何诺夕感觉自己的脖子红得都快滴出血。
短短的三天时间,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可怜的小猴子,被慕容寒天的如来神掌压制得毫无脾气。
老太君、慕容席还有秦家夫妇都相继来探望过她,只是独不见思璇踏进这朝阳阁,慕容寒天对她的解释是对方身体不适,在卧床休养,实则是被他拒绝在门外。
度日如年的几天,让她深深体会到生命诚可贵的价值,因为她终于不用体会每天泡在难闻的药水里,和全身上下被涂满蜂王浆的痛苦。身上虽没有好完全,却已然没有了瘙痒症状,皮肤也逐渐恢复着光滑娇嫩。
这一切的功劳除了慕容寒天,她必须要感谢一个人,那就是鼎鼎大名的神医无名。只可惜这几天都被慕容寒天关在房里,除了自己午睡时无名会在慕容寒天的陪同下给她坐诊,其实自己并无机会见到他的尊容,当听了慕容寒天口中说的与无名的约定,何诺夕嘴角微翘,双眸中闪放着晶光。刚好慕容寒天今天要去忙铺子里的事情,在他出门之前,她缠着他软硬兼施的要到了那些对无名承诺过的东西,并叫上阿桃一并去拜见无名。
她在病时期,听说无名住不习惯慕容府,坚持在十里花海附近搭了一座小房子为暂时居所,此时再次途径十里花海时,何诺夕的心里仍然心有余悸。不远处就可见到一座简陋的小木屋平地而起,蓝色的天空下木屋炊烟潦潦,美不胜收。
还未走进屋里,何诺夕便朝里边直呼其名。“无名,无名您老人家在吗?”
阿桃提醒她这样喊没礼貌,何诺夕不理会的摆摆手。“寒天说无名生性不拘,这些世俗礼节我们还是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