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慢慢叙说着当年的过往,布满褶子的脸上染上了满满的震撼。
“老夫记得那年才二十出头,肚子漂泊苗疆,拜了一位蛊医作师,特意跟着师傅学习过蛊术一段时间,当时官阀猖獗,欺压百姓,民不聊生,许多老百姓们为了自保与反击,蛊就成了他们手中对付官阀的利器,轻则无碍,重则尸骨无存。
后来从中原来了一位孟姓将军,恩威并施,重罚了那些暗地里刮民脂民膏的官阀,师傅觉得这位将军责罚的太轻,偷偷对他下了蛊,后来那将军知晓后,将师傅扣留了起来,并收买了几个会蛊术的人,用蛊折磨师傅致死,然而师傅死后,那将军也死了。”
“因为先生的师傅是以自己的身体来养了母蛊?”
苏子期的话让大夫颇为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而老夫当时同师傅在一间牢里,亲眼见到了师傅尝尽一十八种蛊术的痛苦,后来将军死后,那几个被收买的人将老夫放了,才有幸活了下来。
所以老夫能推断姑娘此症应该是中了蛊虫,蛊虫与其它蛊术不同,此蛊症状潜伏期长,发作迅速,多是在患者服下蛊虫半日后才开始起症,并且蛊虫在人的体内是靠着精血生存的,时日长了姑娘脸上这毒疮定会开始遍布全身,并被蛊虫吃干精血而毙,而且这蛊没法杀死,因为下蛊之人手中还有一只母蛊,只要找到母蛊将它放入黑狗血之中热水沸腾十二个时辰,才能将母蛊彻底杀死,然后让中蛊着服下一碗,一切自然化解,不然姑娘这病无法下手。
大夫在道出一长串的解释后,忽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也只是老夫所知晓应对付蛊虫的办法,若要确定姑娘是否真的中蛊,倒是要使上一个办法......”
看着大夫再次欲又止,邱叔直接接过了话题继续说了下去“其实邱叔我以前也去过苗疆,亲眼看到过一些蛊术之事,所以也知道一点,若要想知道一个人是否真的中了蛊,就必须要取中蛊人精血溶水让另一人喝下,若是那人也出现相似症状就可以非常确定此事了。”
(娘子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