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来的那丑货如何了?”
香儿伏了伏身,含春的秀眉忍不住蹙起。
“昨夜我与飞儿、婷儿姐姐一宿没睡,就是为了瞧瞧她有啥本事,结果才知道她......”
许牙婆子嘴角轻轻裂起,朝着欲又止的香儿故意调笑道“这货再差...也不能是个哑巴吧?”
香儿未说完的话被许牙婆子一猜中后惊讶的瞪着一双楚楚的美目,不明就里还出称赞着许牙婆子“许婆真是料事如神,那女人可不就是一个哑巴嘛!昨夜我们废了不少唇舌,才探出她不会说话,没想到许婆您随便一猜,都能猜得这么准,香儿佩服!”
“混账!”
许牙婆子肉脸一横,肥肿的手掌将一旁的桌子拍得震颤不已,吓的香儿惶惶不安的低着头。许久后许牙婆子才开口问了一句“还真是哑巴?”
“嗯!”香儿不敢再多激怒许牙婆子,连忙点头如捣蒜。
“她可还有其它特长?”
“回许婆的话,我们昨夜与她厮磨了一宿,并未发现她有什么特长,并且...并且...”
见香儿犹犹豫豫,许牙婆子就觉得内心烦躁,狂怒了一声“你魂儿飞啦!”
香儿顿时花容失色,哭哭啼啼的回答着“而且她连作为女人最基本的女红、家务都不会,更别说是伺候男人了,哪个男人见着她那样一张脸,还不得吓得软趴下去!”
许牙婆子听后心中懊悔不已,嘴里不停的嘀咕。“果真做了一桩亏本的买卖,给请了一樽活菩萨回来供着,走...看看去!”
香儿与许牙婆子走进了一间阴森而又潮湿的屋子里,屋子里左右两侧都是由钢铁打造的牢笼,共有八间,它们一间挨着一间,每一间牢笼里都放着一张简陋的木床,床榻上铺着一层薄薄的褥子和被子,此时唯独最角落的一间牢笼挂了大锁。
见许牙婆子进来,管事儿的秦大娘恭敬的朝她喊了一声“许婆,您来了!”
“嗯!”许牙婆子细长的眼睛眨了一眨,尽闪着凌光,拿着帕子的粗胖手指捻着兰花指轻轻擦过鼻端,尖细的嗓音询问着。
“红岗镇何员外要的瘦马可差人送去了?”
秦大娘双眸含笑,微低着头回答“两个时辰前何员外府里的下人带着五千两银子过来,将鸿儿带走了,银子已入账房,您可随时查账!”
“好!老身没白疼她一场,在她身上花的银子也总算有了回报,如今她也有了归宿,往后福兮祸兮且听天意吧!”
“许婆您说的对,您对她们都有知遇之恩,就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能忘了您的恩德啊!”
秦大娘巧妙的奉承让许牙婆子咧着大嘴呵呵笑了起来,肉肉的胖手拍着秦大娘的肩膀感叹着“知我者莫若秦娘子!不得不说这批调教出来的姑娘够争气,一个个貌美如花,聪慧过人,最重要的是,看上她们的全都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给老身可长了不少脸面啊,哈哈哈哈哈...”
“是啊......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