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他的提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要是能懂那便是最好。
倘若他还是执迷不悟,那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自己也不会再插手了,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这我哪里会不知,只不过盛译行与盛译滼,虽说现在还有关联,只不过二人毕竟还是竞争关系,想必等真正出事的时候,他们兄弟二人也不会这样相互扶持,再说了,之前盛译滼做过这么多对不起盛译行的事情,我不相信盛译行还能这样真心的对待盛译滼。都说了,兄弟之间二人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在利益面前,兄弟情算什么,大不了到时候和他谈一笔生意。”
易泽言自信的说,到现在盛译滼可谓是个累赘,想必在利益的诱惑下,盛译行应该不会再管这个累赘了。
成泽冉没有言语,而是在一旁听着易泽言的自我幻想。
果然易泽言对他们的了解还是太少,像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才会懂,他们二人的兄弟情,可比自己想象的坚强得多了。
而且易泽言根本看不上这么一些利益。
这些东西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些蝇头小利罢了,他才不会将这些东西放在眼中。
他倘若真的想,整个公司都是他的,还需要用得着跟易泽言做生意吗?
“你为何不说话,难道是信不过我,我知道这盛译行不是一般的小人物,可是这人的心里不都是这样,要不是我来这里没有将药带够的话,恐怕早就将盛译行给催眠了,只可惜了,没有药物的辅助,没办法将他们兄弟二人一起催眠,这才是我最遗憾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易泽言心中实在是太过于高兴,连这样的话他都同成泽冉讲了。
成泽冉听到之后心头一震,怪不得易泽言从来没有让催眠师与自己见过面,也没有让催眠师乘机催眠自己。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成泽冉之前还怀疑过,易泽言是不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决定饶自己一回。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不可抗力的因素。
不过说实话,易泽言手中最有力的一张牌就是催眠师了,既然现在催眠师没有办法起到作用。
那就相当于易泽言,现在可谓是去送死。
一想到这里,成泽冉忍不住摇了摇头,看来这易泽言是注定回不去了。
“总之我还是那句话,小心盛译行才是最要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