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中,魏敬鹏是胆子最大的,他很快抑制住惊吓的本能反应,转身就抄起一旁的德国长刀:“什么人!”
武修德紧随其后:“谁在找我?”
女孩子们惊呼着往远一点的地方挪。
祈酒的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一圈,颇有些伤脑筋:“真是麻烦。”
美人蹙眉的模样格外吸引人,就算在场的都是爱玩的,见过世面,也难免愣神。
魏敬鹏又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他握紧刀柄,猜测:“你是我爸派来救援的?”然后又摇了摇头:“不对,你刚才叫了武修德的名字,你是来找他的。”
祈酒看向他,倒也没打算掩饰目的:“是的。”
武修德懵道:“你找我干嘛?”
他不记得认识这种级别的妞儿啊,难道是他家老爷子手底下的人觉醒了瞬移异能,就被派来带他过去?
他那愣怔过后松了口气的惊喜表情实在太明显,祈酒盲猜都能猜到他的想法,冷嘲:“想得倒挺美。”
武修德恼羞成怒:“你啥意思!”
他旁边一个烫头青年好像想起了什么,面露难色:“武哥,她……她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给这大哥当小弟当了多少年,他也知道对方有多欺负人,从小到大,他干过的奇葩事儿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仇家能集齐一个班。
不过,这些仇家里也没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他只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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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说,祈酒却意思意思地拍了两下巴掌:“猜对了。”
对面的气氛顿时一变。
如果是在平时,跳出来一个漂亮姑娘说要报仇,那就是在给他们找乐子。
可在这种认知颠覆的非常时期,谁也不想出意外,尤其是没人知道来者有什么仰仗的时候。
魏敬鹏的视线在两方逡巡,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很快就拿着刀退到一边,毫不犹豫道:“我不想了解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和他们认识没多久,请别把我扯进来。”
这句话明显是对祈酒说的。
有几个青年大概是和魏敬鹏一起的,闻言跟着他一道退开,神色警惕。
武修德错愕:“艹,魏敬鹏你认真的?!”
魏敬鹏冷静地回:“我不干涉,你们的事情也别想牵扯到我,我只负责向我爸求援,别忘了来接的人今天就到。”
祈酒随意道:“行,都站远点。”
魏敬鹏一伙人很配合地退到墙角,那些比基尼女郎像找到主心骨一样,呼啦一声围到他们旁边。
武修德:“……”靠!
看来真是寻仇的,可武修德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一个人?没印象啊!
不过这懒洋洋的做派,好像还真有点儿熟悉,像谁呢……
“先说一下你谁,万一是没干过的事儿冤枉了我?”武修德烦躁地问。
祈酒嗤笑:“冤枉谁也不可能冤枉你。”
她垂眸,思索片刻:“算了,告诉你也没什么。”
眼瞧着宿主要开始讲个中缘由,越读顿时不赞同道:“还是速战速决吧,听没听过反派一般死于话多?”
祈酒漫不经心:“那也得对面是主角。”
越读:“呃。”好像无法反驳。
“放心吧,没问题的。”
祈酒笑了笑,转而对武修德说:“就是之前打断你两根肋骨,然后逼你转学的那个,别告诉我你忘了。”
……果然简洁。
武修德显然没忘,他震惊道:“祈酒?不可能,祈酒怎么会长这样?!!”
嘴上说着不可能,但心里已经确定了。
这种懒散的模样,一张厌世脸,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过去——的确是记忆中那个噩梦的源头。
那个本来一直很好欺负,却忽然间变了个人似的家伙!
此时祈酒的出现,瞬间让武修德回想起了曾经被祈酒式魔鬼冷笑和暴力打击支配的恐惧。
可是祈酒不长这样啊,那会儿只是比一般女孩儿漂亮一点儿,怎么现在长成这样了?
祈酒敷衍地回:“哦,长开了,对女孩来说这很正常。”
武修德:“一点都不正常,谁长开是会变这么多的!”
祈酒:“你现在看到了,我就是。”
武修德还想再说什么,祈酒却没心思和他继续聊天了:“站这么久,我也挺累的,直接清算吧。”
她的目光转向武修德身边的几个人,若有所思:“我看你们有点眼熟,冯启祥,翟骏驰,赖彦,桐文瑞?”
每念出一个名字,对面就有一个人神色微变。
祈酒确定了:“你们竟然都在,那就不用一个个找了,真是感谢。”
在熊青年们逐渐惊恐的目光里,祈酒缓缓扬起弧度不大、却极为慑人的微笑。
和当年,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反杀时看到的笑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