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在暮色中醒来,睁开眼睛,发现屋内只剩下他一个了。
云斯闭上眼睛,听着旁边轻轻的呼吸声,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宁静。
而此刻,云殊久收到了江逾白的消息,内容很短,没有标点符号,又冷又生硬:
【不问那个女人是谁】
似是问号,似是陈述,似是抱怨。
江逾白已经知道那天闻玟是如何上去的了,而同时,他也知道云殊久在前台的口中听说了有女人在她之前上去。
在初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江逾白心慌了一瞬间,因为他担心云殊久会误会,可是随着一天两天过去了,云殊久提都没提,他却反而十分烦躁。
殊殊为什么不问?
她一点都不在乎吗?
她不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和他又什么关系吗?
为什么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殊殊对他一点喜欢也没有吗?
今天,江逾白还是忍不住了,率先问了云殊久。
这几天,他无数次欲言又止,但是心中的一股气又让他不想先开口,可是渐渐地,最开始的气闷过去后,剩下的就是恐慌和难以言说的委屈了。
而他心情不好,连带着整个公司,这几天都是人心惶惶,大声说话都不敢。
郑钧更是受到影响最深的人,他这几天格外安分,生怕总裁将气撒到自己身上。
严格来说,因为闻玟,两人进行了第一次“冷战”。
江逾白发完消息后,坐立难安,看旁边的郑钧就格外不爽,当即给他安排了一系列事宜。
“……”郑钧。
大气也不敢出,微笑着应了。
没办法,谁让他前段时间喊闻玟总裁夫人了呢!这些天,郑钧每时每刻都在心虚,觉得自己完蛋了。
现在总算被总裁“报复”了,他的心反而落到了实地。
郑钧离开后,江逾白也不看电脑了,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两人聊天框,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了一分钟,直到上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他的表情才微不可见的变了一下。
“咚咚咚!”有人轻声敲门,听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就知道来人是多么不情愿了。
江逾白冷声道:“别说话!”
“……”门外的人。
他只是敲了敲门而已啊!哪有说话!
算了算了,还是溜吧,晚点再来……
江逾白屈指,眯着眼睛,就像在看什么大敌一样,盯着手机屏幕。
终于,那边发来了一条消息:
【想听你主动说】
同样没有标点符号,但江逾白却觉得这段文字格外的可爱,让他几乎立刻翘起了唇角。
【你想听我的解释?】
云殊久:【我想听你的狡辩】
“……”江逾白怔了怔,接着忍不住笑意加深:
【所以,你是吃醋了吗?殊殊】
云殊久:【说不说了?快说!】
奶凶奶凶的。
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
江逾白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