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扇中某些东西被卸了下来,与之前无异,但要轻便了不少。
季沉渊做完一切后,将扇子置放在一旁,很是随意,根本就不像是刚刚索要扇子的人。
苏苒随意地看了眼扇子,然后躺在了榻上,季沉渊看向了她的腰间,他伸手将寒冰玉取下。
“寒冰玉是习武之人用的,戴久了易得风寒,娘娘最好别戴太久。”
“王爷现在的做法,就不怕本宫误会?”
季沉渊再次坐回了原处,刚刚的紧张不复存在,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时间过地久,茶水早已凉透,他不在意地咽了下去,与素来矜贵的他不同。
“误会什么?”他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云淡风轻:“误会本王以下犯上?调戏宫妃?为乱后宫给那老东西头上戴绿,还是误会本王应了贵妃那日的话?”
苏苒撑着脑袋看他,头上的步摇晃了晃,金光闪闪,遮挡住了一些视线:“那王爷觉得你所说的哪一条最符合呢?”
季沉渊衣袖下的手握紧了外衣,他努力地移开视线,可最后依旧控制不住地往那边看去:“娘娘如今是六宫之最,在这后宫娘娘为尊,一切当听从娘娘的号令。”
“啧,本宫觉得都有。依本宫之见便是,摄政王你贪图本宫美色,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相互试探,带着不同的目的,但最后这上下风该怎么落还不知定数。
“娘娘天姿国色,绝代佳人,本王若是不眼瞎,倾慕娘娘也是理所应当的。”季沉渊淡淡地回答,那双桃花眼中甚是多情,一时之间辨别不出真假。
苏苒被他口中的夸赞逗乐了,脸上的笑遮不住,她凝视着季沉渊,见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笑地更欢:“如此说来,本宫容颜绝色,王爷折在本宫手里不亏。”
“自然不亏,娘娘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人,本王能青睐,是本王的福分。”
苏苒怔愣了一下,这么嘴甜,和之前简直是两个人,她招了招手:“过来。”
季沉渊几步到了她的面前,苏苒伸出手:“抱本宫去床上。”
他站着没动,手比划了几下,最后开口:“本王不会,请娘娘指教。”
他从未抱过人,那日用手腕勾住娘娘的腰,在他心里,那就已经等于抱了,而在刚刚他又领悟了‘抱’这个字的另一层含义。
苏苒微哂:“王爷这都不会,是如何做到今日的位置上的?”
“本王博通经籍,才华横溢,做到今日,不难。”
“……”自恋。
“手往下,过来点,可以起来了。”苏苒趴在他的肩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季沉渊按照她的指示,小心地将人抱起,他掂量了几下,很轻,贵妃抱着自己,已经完全地贴近了他怀里,亲密地不像话,他身子僵硬,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
苏苒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紧张,她附耳:“乖,只是抱一下,不做什么的。”
季沉渊因她的话放松了些,他没有和女子接触过,贵妃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往前走。”
“放下。”
苏苒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丝毫反抗。
不到片刻,季沉渊完成了,脱鞋,摘首饰,去外衣等一系列的动作。
届时,苏苒已经舒服地躺在了床上,被人服侍的感觉不错,以后可以多试试,还有,某人的手法有些生涩,多练练就好了。
“王爷做的不错,本宫很满意。”
“有什么赏赐?”季沉渊坐在床边,没有半点忌讳,不在意他坐的是宫妃的床。
“自然是有的。”
苏苒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季沉渊没有防备地朝她的方向压下。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
“王爷讨赏,本宫自然是要给的。”苏苒勾住他的下巴,唇瓣在他的耳边略过。
温热的呼吸让季沉渊一颤,他下意识地抓住了苏苒的手,声音沙哑:“贵妃要给本王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