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我喝!”
“哈哈哈……”
“老爹,我再陪你喝一杯。”桌前身高马大的男人端起杯,他就是陈家大闺女女婿顾海洋。
海洋端起杯对着一个慈祥的老人,他年逾花甲,气色非常好,他是常知竹的父亲常立山。
常立山退休两年了,老伴早已故去,虽说两个儿子,但是他却要和家庭条件不好的大儿子生活在一起。
老人家特别看好知竹,老伴卧床十余年,多亏大儿子悉心照顾。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这话一点都不对,知竹从不嫌弃任劳任怨地照顾母亲十几年,直到养老送终。
“海洋,你两杯我一杯。”
“老爹怎么说就怎么喝。”
常大海连输几把,憨笑道:“不能跟你这么玩了,我们换敲筷子。”
“大舅,我们子舅也来这个。”
只见双方各拿一只筷子,知竹狡黠地盯着孩子他二舅,家海也目不转睛、笑嘻嘻地看着他。
“棍。”家海叫道。
“虫。”两个人同时出声。
“喝酒喝酒。”常知竹终于胜利了……
男人们喝酒划拳,女人们晒太阳聊天。
“弦思,黎羽明年就要上初中了,你不打算到市区陪他?“坐在背风口,和暖的阳光照在每个人人心田。
“梅姐,暂时我还真进不了城。好在儿子很争气,生活上有你小弟照顾我也放心。”
“弟妹,我们都是女人,小弟一个人在市区,你在身边才方便。”
弦思抬头感激地望了梅姐一眼,她知道最疼爱家河的二姐这个方便是什么意思,夫妻分居两地,爱情也会输给了距离,更何况家河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壮年。
“谢谢二姐,我正托关系,尽快准备调到他们身边。”她回眸深情地望着还在喝酒的家河,还有在外边玩得正起劲的儿子黎羽。
“老二,老大输给你我认。”
“老大,这没什么。”
“我是说弓棚啊。”
“你说这个呀,也没什么,老大行事一向沉稳,不干没把握的事,我也只是赌一把,就像这划拳一样,不过,我赌赢了。”家海虽然喝了七八两,但是他很清醒,“老大,那你年内弓棚到底赚了多少?”
“2000出点头。”
“哦,春季我准备长青椒。”家海在自兄弟面前也不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