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家属签病危通知书。”
护士接过医生给到的病危通知书,并严肃冷静的把这个最坏的结果告诉顾颜沫的父母。
顾母冷卉听到这个消息,身子不稳,还好被顾父顾浩国给扶住,不至于摔倒在地。
顾浩国相对冷卉的崩溃和难过,更沉着冷静,他颤抖着手,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
与此同时,顾允泽缺席时尚音乐盛典,现身医院的消息也上了热搜,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还没有上台表演和领奖,就突然离开了时尚音乐盛典的现场,并在两个小时后,现身B市的医院,他本人以及公司,都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心跳停止了。”
医生放下手术刀,快速来到躺在手术台上顾颜沫的面前,查看她的生命体征。
顾颜沫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死了吧,又或许没死,她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很模糊,断断续续,清晰却又无法听清。
“顾颜沫,两个人不管是名字,还是出生年月日,甚至连出生的时间点,都一模一样,所以到底应该死的是谁呢?”身穿黑色衣服的灵魂,有些苦恼的询问着身边穿着白色衣服的灵魂。
白色衣服皱眉,手指停留在生死簿的左页面上,“应该是这个坐在出租车里的女生。”
“好吧!”黑色衣服刚牵走顾颜沫的灵魂时,生死簿开始脱离他的手掌,上面的文字,开始飘浮并打乱。
“糟糕。”白色衣服大惊失色,“死亡的是开机车的女生,不是坐出租车里的女生,快把她的灵魂放回去。”
“放不回去了,我已经牵出来了。”
黑色衣服拿过生死簿,“这样下去,她们两个人,都会死,只能这么做了。”
白色衣服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他把右面顾颜沫的名字,移到了左面上,把左面上的名字,移到了右面上。
最后,他们把顾颜沫的灵魂放在了机车女生的身体里,把机车女生的灵魂牵走了。
一个星期后,顾颜沫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终于醒了。
看到苏醒过来的女儿,冷卉激动的俯下身子抱住顾颜沫的身体,“沫沫啊,你终于醒了,让你不要开机车不要开机车,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差点命都没了,我跟你说,你以后要再敢开机车,我就让你哥来收拾你。”
顾颜沫茫然的看着对自己声嘶力竭控诉着的女人,欲开口时,扯到喉咙都在痛,许是昏迷了太久,声音,有些沙哑,“你是谁?”
“什么?”冷卉震惊的看着脸色依旧苍白,但就是自己女儿的顾颜沫,“我是你妈妈呀。”
“我妈妈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顾颜沫平静的陈诉着事实,语气冷淡而没有丝毫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