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柳羽这一巴掌扇出,这句“你大胆”的话一出,满座哗然一片。
就连天子都惊住了…
张让,贵为十常侍之首,曾经…帮助天子坐稳皇位,被刘宏视为‘阿父’,如今…他却被当众掌掴…这份屈辱所带来的仇怨,怕是…
“咕冬”一声,刘宏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有一种感觉,羽儿既敢掌掴张让,那凭他的心性,他是要…将张让置于死地!
“你…”张让一手指向柳羽…一手捂着脸,他也懵了…
自打他成为十常侍后?
何曾受到过这等侮辱?
…不夸张的说,这一刻,他对柳羽是恨得牙痒痒。
“陛下…柳大鸿胪他…他…”张让转头朝向天子刘宏,他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
“柳大鸿胪此举有失规矩吧?”刘宏反问。
“不…”柳羽的语气一丝不苟,“是张让先乱了规矩!”
这…
“你…你信口雌黄。”张让满脸愤怒,“咱家,咱家说的都是铁一般的事实,有凭有据,人证物证聚在!柳大鸿胪缘何说咱家坏了规矩?依咱家看,是柳大鸿胪坏了规矩,殿前失仪,理应重惩!”
天子刘宏抬手打断了张让的话,他故意做出皱眉的模样,“你说是张常侍先乱了规矩!”
“正是。”柳羽站的笔直,“陛下难道忘了,曹大司农是奉陛下之命将国库中的这部分钱财存放于陈留与琅琊老家…”
“……”刘宏深深的望了一眼柳羽,他的语气有些惊讶:“奉朕之命!”
只见柳羽恶意满满的扫了一眼一脸委屈的张让,还有满脸震惊的司徒杨赐,讥笑道:“张常侍是陛下身边的近臣,杨司徒…是陛下信任的臣子,陛下如此机密的诏命,尔等却公然于这德阳殿,于这诸公卿之前言出,此非误了陛下之大事,耽误了陛下之英明,若然因此…走漏了风声,尔等担待得起这份罪责么?尔等实乃欺君之罪!”
这是…
反客为主了么?
还是…胡搅蛮缠。
刘宏一脸的懵,可他还是做出镇定的模样,他一言不发,他就这么默默的听着…等着看柳羽接下来的表演。
倒是张让…他与杨赐交互过眼神,胆子一下子壮了起来。
“今日是柳大鸿胪的庆功宴,柳大鸿胪在席间仗势欺人,辱臣…臣本该忍着,可奈何…柳大鸿胪欺人太甚,竟然冠以我欺君之罪名…是可忍,孰不可忍,若然今日柳大鸿胪说不出个所以然,咱家…咱家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向陛下讨回这个公道。”
“呵…”
“呵呵呵…”
面对着张让的咆孝,柳羽只是泰然自若的笑出声来,是冷笑…
“张常侍想要一份公道是么?”
“好,今日…我,陛下亲封,汉大鸿胪柳羽就给你一份公道,就看看这份公道,你能否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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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脱口,柳羽正打算侃侃讲述…
却在这时。
——“报…报…”
——“太尉府有急件,青州急件…十万火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