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春瑶支起身子,疑惑的看着客容身上的红袍。
客容摸了摸鼻子说:“弋阳逃婚了。”
“什么?!”春瑶猛地拔高声音,气腔涌上来一阵猛烈的咳嗽。
客容连忙道:“你消消气,不是你想的那样。”
春瑶抬头道:“不是我想的那样,又是哪样。鲛人速来把婚姻大事看得极为重要。如今到了你俩这儿,却当做儿戏一般吗?”
客容说:“弋阳有喜欢的人,我俩凑在一起,才会成鲛人族第一对怨偶,即便弋阳不逃婚,我也是要逃的。”
春瑶的关注点却不在这,“弋阳有喜欢的人了?是谁?”
客容:“闻人氏祭司,闻人水青。”
春瑶仔细想了想,貌似弋阳成年礼上,在临山湖演奏的就是人间祭司。
俩人正说着康霈长老来了,春瑶见了他,连忙掀被下地却被拦住了。
“你身子尚未好,不用注重这些礼。”康霈长老瞪了客容一眼,客容连忙起身让开位子。
康霈坐在床边问道:“身体怎么样了?”
春瑶笑道:“好多了……烦劳长老忧心。”
客容余光瞥见郎中还候在门外,又看春瑶视线被康霈长老吸引过去,便趁机走出去,眯着漂亮的桃花眼说道:“寻个僻静地方说话。”
“是。”
别看客容平日里总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真要冷下脸,连弋阳都怵他。
二人寻了个偏方,客容抬手设下一道隔音结界,而后:冷声道:“说吧,春瑶的身体怎么样?”
郎中颤颤巍巍跪地道:“春瑶殿下的身体不容乐观,虽然苏醒,但鲛珠却仍有持续枯萎的迹象。”
“没有办法?养你们干什么的啊!”
郎中吓得一瑟缩。
客容沉声道:“要么找出春瑶身体鲛珠枯萎的原因,要么治好她。如若不然,康霈长老也留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