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貂尾巴死死夹在身下,是一点都不敢动。
陆玉均更惊奇了,宗铎什么时候把白貂给训这么老实的?白貂有时候对着陆玉均都能使使厉害呲个牙什么的,现在居然这么害怕宗铎?
惊奇之下,陆玉均都没顾上白貂求助的小眼神,回头眼睛亮晶晶地问宗铎:“怎么办到的?”
他很好奇!
白貂:“……”吱!就这么忘了它这个被欺负的可怜貂吗?秀恩爱不是这样秀的!
宗铎:“……”轩松眼睛真好看,开心。
孟西泽被白貂的情态给逗得乐不颠地把白貂给抱起来,顺便抽出哨子递给陆玉均,“小家伙,原来这么聪明的?”
白貂见到陌生人总是有七分傲气三分伶俐,看得出陆玉均和孟西泽关系不一般,老实呆在孟西泽怀里给自己的小心脏缓缓气,连带当初那傲娇的小表情都回来了。
孟西泽就喜欢这样的白貂,作为一个十分喜欢小崽子又喜欢毛茸茸小家伙的老年人,白貂简直是孟西泽的心头好了。
白貂一直僵硬紧缩的尾巴总算松了些许,舒舒服服地放松下来眼睛都眯起来了。
被宗铎折腾了那么久,白貂都困得不行了。
平日里除了睡就是吃,这一上午的运动量能把它累趴下。
完全不是头一日陆玉均陪它训练的那个小程度可以比的。
白貂昏昏欲睡,就是时机不大对。
现在它还不能睡,或者说睡了也会被弄醒。
确切点来讲,是疼醒。
昆仑玉白貂的毒来自白貂,要解毒自然只有从白貂身上取材。取材说得略吓人,其实就是在白貂的尾巴根放点血。
这点血就能解了那几乎无解的剧毒。
说着容易,那可是尾巴啊。
动物最宝贝、最怕疼的尾巴!
那一针扎下去,疼得白貂登时浑身抖的和抽风了一样,毛全都炸起,嘴大大张开,倏然回头就咬向孟西泽正在取血的手。
“嘎吱…”一口小白牙都咬在了砚台上,愣是把砚台都给咬出完整的两排牙印。
陆玉均钳住白貂的脖子,以不容挣脱却也不会伤到白貂的力道,柔声安慰:“乖,马上就好了。”
白貂眼泪都要出来了,太疼了!
这可是尾巴!
想想伤到下三路是个什么感受,就能明白白貂此时的痛苦了。
被强制取了一回血,白貂整个委顿了下去,比刚才陆玉均和孟西泽刚进门时看起来还要没有气力。
怎么说来着……感觉身体被掏空。
一条大尾巴颓放在脑袋边,时不时还抽搐一下,看着让人心疼极了。
连宗铎都摸了摸白貂的脑袋,顺顺毛但道:“休息三天不用训练。”
白貂欲哭无泪。
虽然不用训练是个好消息,可它并不希望好消息是这么换来的……
白貂的乖顺很招人疼,孟西泽了解白貂尾巴极敏感,这样取血会很疼,立即就给了白貂一个小东西做补偿。
白貂两只小眼睛无力地随着味道转过去,一瞬间都变成了斗鸡眼。
“……吱?!!”斗鸡眼立马兴奋,张嘴就把东西给吃了下去,囫囵就给咽了,好像生怕有人和它抢一样。
宗铎好奇那东西是什么,陆玉均同样不解。孟西泽笑眯眯解释道:“这是白果,对白貂极好的东西。”
极好在哪里,孟西泽没说,他们二人就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