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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亭这里虽然没饭吃,但也不至于惨无人道。他有手有脚也有银子,出府就能买到东西,不至于饿死。
他只是没胃口没心思罢了。
不过凌光这孩子非常细心,知道了姜初亭这里的情况,一大早上悄悄潜进来,给他送吃的。
为了方便携带,他拿来的是馒头和糕点之类的,还是热乎的,还有一水袋水。
“公子你先将就吃,晚上我再给你拿点别的来。”
“这些就已经很好了,多谢你。”其实,拿别的来他也不见得能吃得下去。
只是两天都没进食了,为了补充体力,他确实得吃点才行。
“公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凌光把水倒在茶杯里双手递给他。
他不知道林知和姜初亭究竟怎么了,可是眼下姜初亭明显是处于劣势,还不愿意离开,劝也劝不动,凌光不知道自己除了送点吃的,还能干什么。
因为知道他对云子阙是最重要的人,凌光迫切的想为他做点什么。
可是他算是问错认了,要怎么办,姜初亭也不知道,他连林知的面都见不着。
凌光道:“反正不管如何,公子需要我的话,我万死不辞。”
他这番话,太重了。姜初亭能感受到,凌光对他的好,是从子阙那里移情过来的,也没有去直接拂他的好意,冲着他微微一笑。
看着姜初亭终于吃下了点东西,凌光放心离去。
凌光走没多久,院外突然传来动静,姜初亭动作迅速将桌上没吃完的东西收拾了藏起来。
不多时便看到有两名侍女端着托盘步入,然后进屋来,将热气腾腾的早餐摆在了桌上,姜初亭不动声色观望着,过了会儿有人送茶水,还有供洗漱的热水。
姜初亭叫住一人问道:“请问,谁让你们送来的?”
那名小厮躬了躬身,不发一语,转身就走了。
然后中午,晚上也有人送饭,菜色清淡精致。晚饭过后,有人提热水来,将浴桶装了大半桶。
姜初亭约莫能猜到是谁了。他喜净,相比吃饭,他更想好好的沐浴一番。
脱了衣正在热水里泡着时,有人破窗而入。
凌光看到自屏风后溢出的水汽,眼睛睁大了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公子,我待会再来。”
“不用,你先坐,我马上好。”
姜初亭温和的嗓音传来。凌光不是断袖,他之所以尴尬是怕姜初亭尴尬,姜初亭坦然,他便依言在桌边坐下等。
桌上的饭菜还摆着,一口没动,凌光把自己带的烧鸡拿出来,摆在旁边。他觉得姜初亭太瘦了,得吃点肉补补,不过他是下人身份,在府里也弄不到什么山珍海味,只能弄到这些。
姜初亭很快收拾好,换好衣服,湿着发绕出来。
凌光转眸看到他一身淡青衣衫,披散头发缓步而至的模样,表情怔了一下,倏地感觉就像是十多年前,画里的那个少年翩然走出来了。
如果云少爷没死,这两个人在一起肯定会过得很好吧。只可惜……如今就算云少爷还在世,这个人的选择也已经不是独一无二了,只会平添痛苦。
“再多吃点,多吃点,汤也来一点,还有鸡腿,给你,快尝尝。”凌光知道姜初亭有饭吃了,但还是来,就是为了督促他吃点东西:“你脸色也太差了,吃得比三岁的小孩还要少,这样怎么行呢?”
凌光简直把他当成挑食的小孩了,姜初亭哭笑不得。
可是这鸡腿他实在吃不下。
不仅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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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下意识里避了避,闻到那股腻人的香气,他差点就吐出来了。
凌光拧眉,忙把烧鸡移开了些,正色道:“你是生病了吗?我略懂点医术,来给你把把脉吧。”
凌光的手刚伸出去,两人俱是神色微变,有人来了,而且速度很快,已经进了院子。
凌光这时候如果从窗子出去肯定会被发现,他抄起那只烧鸡,躲到了屏风之后。
姜初亭面色镇定,注视着紧闭的房门,下一刻,它被一脚踹开,门外是一身紫衣束袖的俊秀少年,带起的一阵风将他发带吹得飘起又落下。
冷锐黑沉的眸子一转,面无表情睨住他。
姜初亭满脸惊喜,站起身来,迎上去,“你来了。”
林知甩开他触碰过来的手,手负在身后迈步进来,姜初亭紧跟在他身后。
林知扫了一眼桌面看起来就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手指敲打两下,出声道:“不吃不喝,你这是闹绝食呢?”
姜初亭看到他心都亮了,不管他冷嘲热讽,牵他手让他坐到桌边,然后自己坐在他身边,浅浅笑道:“不是,刚沐浴完。我这就吃,你来了我胃口就好起来了。”
林知莫名其妙就被他牵了手,莫名其妙又被他摁在桌边坐下了,身体僵了一瞬,臭着脸怒道:“你以为我是在关心你的身体吗?少自作多情,你饿死了都不关我事,只是别摆出一副受尽冤屈的样子,这里可没谁对不起你。”
见他又开始发脾气,姜初亭放下手中的汤匙,清润的黑眸看向他,嗓音是如同春风化雨般的轻柔:“我知道,你别生气,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