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内是一个妇人,长相与段灵儿十分相似,看起来要比段宏章年轻上一些,想来这就是段宏章的夫人了。
“娘,今早吃什么呀?”
随着这一声甜甜的叫喊,彻底坐实了槐安的猜测,这位妇人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虽然说他昨晚连床都没碰到,可终究也是在人家里借宿了一晚,于情于理都应该热情些啊。
想到这里槐安便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段夫人早。”
“槐先生早,昨日在寒舍住得怎么样?床铺还舒适吗?”
段夫人穿着与段灵儿差不多,都是属于那种我们耳熟能详的传统服饰,站在槐安的角度上来看,还真有些姐妹的意思。
现在人家问昨晚睡得怎么样,他倒是没什么,只是一看旁边的段灵儿,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了。
原本并没有什么,可她这脸一红倒像是有什么了,这让槐安心中也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他摸摸鼻子,言不由衷道“很好的,要感谢段夫人了,床很软。”
话刚说完槐安就后悔了,他没事说软干什么?一旁的段灵儿在听到槐安说软后,立刻就不好意思的跑了出去。
“娘,我刚想起来,我屋里还有壶水在烧,我去看一下。”
说完段灵儿逃似的跑了。
这引得段夫人在后面嘀咕了两句“这都要吃饭了,还乱跑什么,还有她屋子里啥时候有烧水壶了?”
摇摇头不再管她,段夫人将一碗粥放到槐安面前“先生尝尝,这小米粥可是熬了一早上呢。”
槐安笑着接过粥碗“呵呵多谢段夫人了,槐某可要好好尝尝。”
“家里的粮食大多都捐到了城外的难民那,现在家中没什么吃的,还请先生见谅。”
“夫人言重了,段大人高义,在下佩服还来不及。”
听到自己相公口中身份尊贵的客人,如此夸赞自己相公,这比夸赞她还要让她开心。
心情美丽的段夫人不断的给槐安加咸菜,很快就将碗上面夹了一层的咸菜。
这时段灵儿刚刚回来,走到堂屋门口正巧看到这一幕,刷一下脸又红了。
扭扭捏捏的走到座位上,抱着碗便吃了起来。
一顿令两人都尴尬的早饭就这么吃完了。
吃完饭槐安本想帮段夫人一起将碗筷给收拾了,却被她笑着拒绝了,槐安能有这心就已经很好了,但在这可没有让男人动手做这些的说法,以及习俗。
应了那句老话,君子远庖厨,不管意思是不是男人不该进厨房,反正这里的男人就是这个意思,男人主外,女人主内,做饭洗衣什么的男人们一点不干,相应的女人也不用工作,而且在男人有钱后普遍都会请家仆回来伺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