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暴走的侵蚀律者非常强大。
但很可惜,即便是当初全盛时期的六核西琳,在吃了半残符华的一击太虚剑神后,都直接被打掉线了。
更别提如今是两击,甚至太虚剑神之后,还跟着拥有无与伦比破坏力的天火出鞘。
巨大的狗狐狸甚至没有来得及悲鸣,就直接被湮灭了。
姬子看向这施展天火出鞘的来着,那神情平淡、手持天火的白发青年,有些意外,“你居然亲自来了?”
“这场战斗,不允许意外的发生。”
凯文神情平淡,手中已然呈劫灭态的天火逐渐变回原型。
他的话语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强硬。
大部分律者,凯文都可以不放在眼里,毕竟那些律者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交给手下、别人练练手没问题。
但侵蚀之律者不一样。
曾经亲眼见证过那片地狱景象的凯文,绝不会允许对方将那场悲剧在这个世代再次重演!
天火出鞘,将狗狐狸所处的位置轰出一个大坑。
该说是侵蚀之律者生命力过于顽强了吗?还是凯文有所留手,它现在的状态虽然异常不妙,却离死还有一段距离。
“咳咳...是你啊...”
半睁着眼睛,模糊的望着凯文,“铃”脑海中关于对方的零星闪过。
她跪在地上,无力反抗。
“杀了我吧”
这会,“铃”是彻底没有抵抗的能力了。
或者说,即便是有什么抵抗的能力,在这些人的面前,又有什么意义呢?
“凯文...”
符华落至地面,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惨然的“铃”,有些犹豫。
再说要留手什么的吗?
恐怕也没用吧。
凯文可不像姬子那样,对自己这位战友的行驶准则很清晰的凯文,丝毫不觉得对方会放过侵蚀律者。
甚至严格来说,自己也不应该就这方面再继续说些什么了。
毕竟刚才的一幕,“铃”已经展现了其不可控的一面。
但...
即便是明白不可以。
符华华还是不希望,“铃”会走到那个结局
毕竟,铃之所以会到今天的地步,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他们。
即便是已经尝到的那份恶果,但回想起昔日的那一幕,面临着身边同伴的凄惨离去,华还是由衷的为之悲伤着。
凯文没有说话,只是朝铃走去。
见此,符华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但,凯文却是做出了令人意外的举动,平静的望着顶着八重樱身体的“凛”,淡淡的朝一旁道了一句:
“雷电芽衣,拜托你了。”
“知道了。”
不知什么时候,芽衣也抵达了现场,对于凯文的请求她应声点头。
“欸,芽衣你怎么来啦~”
琪亚娜一看到芽衣出现了,瞬间眼前一亮,同时也有些好奇自家那位祖宗究竟是什么意思。
怎么看着好像是不准备干掉侵蚀律者似的。
并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芽衣耸了耸肩:“受他的委托,让我把这个家伙带去那片往世乐土。”
实际上,她跟凯文是一起过来的。
在过来的时候,凯文就给了她这个委托,即——击败侵蚀律者之后,将其带进往世乐土。
芽衣倒是挺奇怪为什么要找自己的,让渡鸦、胡狼这些自己的手下去办不是更好吗?但凯文只是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你是特殊的。”
然后就没下文了。
...谜语人能不能滚出克啊!
“往世乐土,把她带到那个地方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姬子托着下巴,紧皱着眉头,不免有些疑滤。
作为过往英桀们的模拟装置、意志传承之所,往世乐土大概的确能做到与世隔绝,令侵蚀律者无法产生威胁
但如果是把它关在那种地方的话,以那种无孔不入的侵蚀力量,往世乐土是很有可能会被污染掉的吧。
“没关系的。”
符华主动出声,很是肯定的道:
“如果是那个地方的,就绝对没有问题!”
毕竟,那个地方本就...
“这也是我们对她的亏欠,就权当是弥补吧...”
她叹了口气,望着不言不语,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的侵蚀律者,低声道:“...也希望樱能够将她带回正途。”
不过如今却是有一个很麻烦的情况。
经过数百年的封印,侵蚀律者和八重樱已经是粘在一起了。
想要把侵蚀律者带去往世乐土,那八重樱也得一起带过去。
带一个跟樱长得十分相似的八重樱去乐土,总觉得要是不知情的人兴许还能有什么误会...
长空市大崩坏和珊瑚岛大崩坏,在迅速的处理措施下,都被迅速的解决掉了。
而就在芽衣准备带着侵蚀律者,并被因为觉得那里面有狐狸精所以死活要跟着一起的琪亚娜缠着,去造访那片往世乐土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时隔许久答题空间悄无声息的再度降临,并将刚要动身的她们直接截胡,顺带着还有其他地方的人,也都被一同给捞走了。
“还真是突然啊。”
身处答题空间,芽衣揉了揉额头,看着周围的环境叹了口气。
其他的人影也是开始逐渐出现
琪亚娜、琪亚娜、姬子、布洛妮娅、希儿、奥托、卡莲、塞西莉亚、符华、比安卡、丽塔、德丽莎...
仔细数数,这一次,两位瓦尔特都没有到场,武装人偶们、温蒂,也是亦然。
但是龙虾博士和鸡窝头都到了。
世界蛇那边,则是只有凯文和渡鸦两个人。
胡狼、灰蛇都没到,先前那位蓬莱寺九霄也没出现。
等等...
是不是多了一个琪亚娜?
芽衣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了站在琪亚娜旁边那个女孩。
那张再熟悉不过脸蛋,那蔚蓝极具标志性的卡斯兰娜大眼睛,以及雪白的长发。
“冒昧的问一下,你认识一个叫蓬莱寺九霄的女孩吗?”
芽衣试探性的向着这个一脸茫然的琪亚娜问了一句。
“...那是谁?”
白发女孩,歪着脑袋,轻柔的摇了摇头道:
“我并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哦”
“那个,请问你们谁呢?”她有些困惑的望打量着四周:
“我又是在哪里呢?”爱茵斯坦淡淡的道:“事情有些小复杂,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让你理解,你可以暂且认为,这是一个奇特的房间,而我们则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另一个世界的人?”
她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领会所谓的另一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