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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那无肆你留下来了和我一起睡会吧。”张季笑着看了鹿无肆一眼,喊鹿无肆的称呼也从鹿门主换成了无肆,瞬间拉进了距离。
鹿无肆矜持地点点头:“先去洗浴吧,后屋有浴池。”
鹿无肆说着,领着张季出门拐弯,进了有温泉的后屋里。
张季嗅着淡淡的硫磺气息,三两下脱掉衣服,跨进池子里泡了起来。
鹿无肆瞪着眼,看着张季没一下功夫就赤|身|裸|体了,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他撇过眼,手放在自己衣腰带上根本扯不下去。
张季适时从池子里探出头,两手搭在温泉池边,他笑着喊道:“要我帮你脱衣吗?”
帮忙脱衣,那岂不是又光着上来了……
鹿无肆一个激灵,摇头:“不用、不用了,我自己来。”
鹿无肆转过身,脱下衣服,给自己留了件底裤,接着跨进池子里,只露出一个泛着浅浅红晕的脑袋。
张季摸摸鼻子,收敛了一下自己躁动的心,认真地搓洗起自己来。
鹿无肆目光有意无意地略过,也轻轻撩起水花有一下没一下给自己洗澡。
鹿无肆正出神,下人的声音响起。
“门主,给这位公子备什么衣服?”
鹿无肆想也不想,直接回道:“我哪儿不是有几件做大了的睡袍,拿一件过来就是。”
这个小插曲张季并没在意。他洗好了,用帕子擦干自己再去拿一边的干衣服穿上。
不想旁边是件大红衣裳,张季再抬头望鹿无肆哪儿,也是一件大红衣裳。
张季问道:“怎么都是红的?”
“我爱穿红的,除了在外面,都穿红的。”
天天穿红的?张季噎了一下,接着拿起轻薄的衣服穿上。
张季一晃袖子,看着那大红的颜色,说道:“这衣服和喜服似的?红得挺正啊。”
鹿无肆看他一眼,在心里嘀咕:还说对本门主没意思,这都想到成亲了。
“近期不能成亲。不过你若是着急的,先走着六礼吧。”鹿无肆安抚了男人一句,又问道,“你家住何处?我让刘庆去安排一下。”
看着鹿无肆一本正经地说着近期不能成亲,张季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问鹿无肆:“你刚刚说什么?”
还想听本门主再说一遍?
鹿无肆笑笑:“我说,先走六礼吧。”
【叮咚!恭喜宿主主线任务:追回鹿无肆进度达到60/100!】
张季抱着突然涨的进度,心态稳了。不管鹿无肆想什么,反正都在爱他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偶尔回头也是一个点的情趣。
不过家住何处还真是个问题。
原身是展家庶子,还配合展豪杰等人欺负了鹿无肆一次。假若张季把真实身份告诉鹿无肆,鹿无肆会怎么想。
张季想到姬渝和自己背道而驰的场面,心里堵得慌。
那不说呢……后面鹿无肆知道,只怕是更惨烈的场面。
张季犹豫着要不要坦白,眉眼低垂。
鹿无肆看着他半天不说话,心中有些后悔。
自己可能是冒犯了,也许对方和自己一样,无家呢?鹿无肆胡乱猜着,心里泛起一阵心疼,身子还没擦干就披上睡袍,上前一把抱住张季。
“无须伤神,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鹿无肆在也心里做下承诺。
张季想,这怕不是伤身,而是伤肾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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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无肆拥抱却是温暖,让张季做好了决定。张季反手把人抱住,跟他坦白:“你知道展家吗?”
鹿无肆抬起脸,看向张季:“哪个展家?”鹿无肆直接把死对头忽略了,他的人怎么可能和展豪杰的展家有丝毫瓜葛。
张季道:“我是展豪杰的幼子。”
“不可能。”鹿无肆抱着张季的手臂一僵,目光聚焦在张季脸上,“展豪杰的儿子都是云字辈的,他在江湖中行走的子嗣间,没有展春深这个人!也没有你这个长相的!”
“我是庶子,所以另外起了名。”张季给他解惑,也等着再背一个锅,吃原身的血亏。大不了,他再努力就是了,张季抱着人的手紧了紧。
鹿无肆眼神变幻,面色也有挣扎之色,最后隐隐变得有些狰狞。
伸手抓住张季的领口,鹿无肆眼中泛起红光,他咬牙质问道:“你不想嫁给本门主?不然说那么多做甚。”
???
“……”张季又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干嘛不说话?”鹿无肆性急地逼问,赤脚上前,踩住张季的一只脚。
张季低头看鹿无肆,伸手将鹿无肆蹙起的眉心抚平,一口答应他:“嫁嫁嫁。”
“不过,为什么不能近期成亲?”张季觉得奇怪。
鹿无肆瞪他:“你忘了你要去神医谷治你的丹田吗?而神医谷,不治魔道中人。”
张季听了他的理由,直接笑开,唇角勾起大大的弧度。
张季说道:“那就先成亲。”他说完这句,单手拖住鹿无肆的半边脸,“再给世人看看,赤春门本来模样啊!你们又不是坏人。”
鹿无肆见他笑得好看,话说得又十分合心意,高兴地踮起脚凑前一凑,在张季唇上点过。
等亲完了人,鹿无肆才目光赞赏地道:“嘴倒是甜。”也不知道是在说张季说的话,还是他的唇。
张季笑着打个呵欠,一点不虚地拍拍鹿门主的屁|股:“睡了。”
张季没虚,不过鹿门主有些虚。他等张季走出温泉后屋一会,才缓缓地跟上。
等到了床上,发现张季阖眼像是睡着了,鹿无肆才掀开被子躺下去。
鹿无肆睡得有些懵,梦里有张脸一直晃,还有人压着他滚来滚去,把他欺负得不行。
等鹿无肆再醒来,他偷偷摸摸地看了张季一眼,接着下床从衣柜翻出干净衣裳给自己换了一套。
鹿无肆的衣柜很大,几乎一半是红色的衣服,另一半则全是白色的。
瞧着那一半白色的衣服,鹿无肆一怔。
其他功法聚气在丹田,赤春功却在丹田和心脏两处都有聚气。两处聚气,这导致修炼赤春功的赤春门门主往往功力深厚,超出世人一截。
就鹿无肆而言,他不过二十出头,已然是江湖里数一数二的高手。短短二十年的功底,比得过别人一甲子的勤修苦练。
但同样的,速进的功法有着速进的后遗症。鹿无肆自从修炼到赤春功七重,就因为脑力消耗过多,会生出另一个喜穿白衣服的鹿无肆出来来分担压力,免得人精力枯竭。
一开始,爱穿白的鹿无肆只出现一小会。等鹿无肆恢复正常,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无意识地在做一些事,有种修炼之外的奇异感。
直到现在,天赋万中无一的鹿无肆已经将赤春功修炼到九重,张季口中的小鹿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不过以往小鹿没在外面出现过,只是简单地胡闹,或者干些小小的傻事。
唯有这回,鹿无肆发现另外一个自己有了偏爱,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区分两种时刻的差别,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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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就好像不受控制,也对张季生出一种莫名的喜爱来。并且,他分得清,那喜爱是源心而发。
鹿无肆一时想多,头部又开始作疼。鹿无肆揉揉自己的头,干脆回到床上半躺着,拿起昨日偷放到床垫下的书来看。
鹿无肆一边支起耳朵,余光注意着张季的动静,一边翻开了小鹿心心念念的宝书。他想让人看到自己等在床边,又想看书,只得取了个让自己有点窘迫的法子。
等张季一个翻身,睁开眼缓缓清醒过来的时候,鹿无肆将手里的书一卷,只露出一片蓝色的书后封来。
“你醒了?”鹿无肆看着张季,语气惊喜中夹杂着一丝羞窘,脑子里猛地浮现出刚刚出过的画面来。
鹿无肆心里,张季是不知道宝书的,所以他还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脸红了一下。
但张季一看他脸红,目光就落到了书上。
张季笑着道:“你看书啊。”
鹿无肆点点头:“闲来无事就看看书,虽说江湖中人用不上,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张季觉得鹿无肆演技见长,也不揭穿他,反坏坏地附和鹿无肆说话:“我觉得也该多看看书。”
鹿无肆满意地点头,一副“我同你志同道合”的模样。
鹿无肆自然地转过头,把一旁准备好的衣服递给张季:“你先穿衣。”自己迈步,往书桌前放下了手里的书,还特意整理了一番书的摆放顺序。
张季笑着看他把书摆来摆去,心想哪天一定要当着鹿无肆的面去翻译翻,看看鹿无肆怎么应对。
鹿无肆摆弄完书,转过头:“晚膳安排好了,展豪杰哪里不用联系,你生母你打算怎么办?”
生母?
张季回忆原身的生母,原身和自己的生母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非常一般。原身的名字是生母取的,但他因为没有带云字,和兄长们不一样,心内存了一丝不满。
再者原身心思单纯,被洗脑严重,满脑子都是爹真好,爹是个大侠。至于自己那常常挨打的生母,原身是没放在心上的,只偶尔有些心疼,给她买些伤药,劝说那个女人不要老是惹展豪杰生气。
原身的生母在张季记忆里,就是一个衰老的中年妇人,姿色早没了,只剩下越发憎恨展豪杰的面孔。
但张季倒能理解每每暴打之下的绝望,他叹了口气,对鹿无肆道:“可以先接她出来吗?她同我关系一般,不过若是展豪杰知道我们的事,她怕是日子不好过。”
“那行,我让人接她出来。我们婚后她若想走,就给她钱财和仆役,让她自己山下过日子去。”鹿无肆对于展春深都不知晓,对于展豪杰后院里的一个女人更没认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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