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的时候,袁穆和贺天来到了时一言的心理治疗室。
时一言正好要出门吃饭,看见两人,主动过来打招呼:“您好,请问有什么能为您做的?”
贺天刚刚匆匆的看完了宣传册,知道这人就是夏木梓的心理医生,谦逊的上前说道:“时医生,您好!我是夏木梓的丈夫,贺天。今天来是想跟您了解一些关于我老婆夏木梓的情况。”
“贺先生,您好。不好意思,患者的资料我们都是保密的。而且据我所知,夏小姐和您应该已经离婚了。”时一言非常客气的,笑眯眯的回道。
“欸,你没听过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怎么……”
“袁穆。”贺天及时止住了袁穆的话头,面色不变的继续说道:“那,时医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吃一顿便饭。”
“嗯……你这个态度还不错,那就去吧。那边那位小朋友,多学着点……”
看在贺天和夏木梓,还有小葡萄的份儿上,袁穆决定忍了,吃完这顿饭,他再也不要跟这个医生见面了。
三人步行到不远处的私房菜馆,要了一个包厢。贺天和时一言两人面带微笑的商业互吹,“友好的”吃完了这一顿饭。
一旁的袁穆表示,他确实道行不够,这俩人一团和气的互相伤害的样子,实在是他这等凡人所不能达到的程度,佩服,确实值得人佩服。
酒足饭饱后,准确的来说是等时一言吃好喝好后,贺天终于切入了正题。
“刚刚时医生说我和夏夏已经离婚了,时医生是怎么知道的,是你给她的建议?”
“我是心理医生,不是人生导师。木梓确实有跟我说过这个想法,我让她跟随自己的心走。我从她最近的状态看,病情确实也有好转的迹象,而您单独来找我,如果木梓在你身边,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我猜测她应该是摆脱了一些束缚。”
袁穆想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表示贺天是和他一起来的,又怕被两人喷,默默闭上了嘴,他今天宜闭嘴,忌说话。
“……那时医生知道她在哪儿?”
“不好意思,这属于患者隐私,无可奉告。”
“那我什么时候去找她合适,对她的病情没有影响?”
“合适的时候。”
坐在贺天旁边的袁穆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也就是贺天现在有求于这个医生,不然……不用他贺哥出手,他就能给这个时医生上一节“学会说话”的课。
还有,他的小表妹是不是该去看看眼科了,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说句话都能噎死人的医生,还什么男神,现在的小女孩都喜欢这一款?
“好,我知道了。那,时医生,你能提供一些我和夏木梓还处于婚姻关系时的一些信息吗?我想,那个时候我应该有一定知情权。”
“好吧,看在木梓的面子上,我可以跟你说一部分。木梓是生完小葡萄之后患上了产后抑郁症,由于身体原因和心理原因双重作用下,整个人情绪时好时坏,有时候甚至是不愿意抱小葡萄。再加上了解到贺先生您外面有一面鲜艳的彩旗飘荡,于是就过来找我进行不定期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