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推崇宁国公主,不过宁国公主确实能耐,我派了那么多暗卫,西门家也派了一队暗卫,连杀手锏都使出来了,居然还让她逃脱了,而我们的人却全军覆没,一个都没回来!”
说到这儿,慕容康语气中带着几分忌惮和狠意。
说到这个慕容泽也是意外的
“她必然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没有使出来,不然就凭当日派去的人,便是儿子也没有把握逃脱。”
“宁国公主必然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但是这个女人太过诡秘,上次既然没有得手,短时间内咱们不适宜再对她动手,陛下那边也盯得紧。”
“父亲顾虑的是,倒是那林香兰,父亲真的相信她和南王会有什么瓜葛?”
慕容泽觉得那两成利,在没有弄清楚林香兰和南王府到底是什么关系的前提下,轻易就让了出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不会有错,林香兰身边跟着南王府的暗卫,我已经让人试探过了。”
“即便是这样,或许有别的缘由,南王那样的人怎么看得上林香兰这样的女人,儿子觉得林香兰她只是虚张声势,南王府的人未必就会替她出头。”
“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明白,但南王府不会无缘无故的派暗卫跟着林香兰,我不想冒这个险。前几天在宁国公主那儿折损了不少暗卫,我们手里头可用的暗卫已经不多了,得用在关键的地方。”
慕容泽也知道这个道理:“父亲说的是,是我考虑欠妥了。”
“总归这个林香兰确实有些能耐,居然能想到这样的法子把纯酿酒销出去。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付出了五万两银子,就能赚取比这多无数倍的利益,怎么都是一笔稳赚不赔带着暴利的好买卖。咱们府里头虽然比起西门家要好一些,到底先辈积累下来的财富也所剩不多了,尤其陛下现在已经视我们如眼中钉,我们必须尽快积累财富,准备好退路。”
“父亲,其实陛下并非没有容人之量,若是我们学着楚家和上官家……”
“泽儿,这样的想法太危险,以后不许再提。我们慕容家和楚家上官家都不一样。陛下能接受楚家和上官家的投诚,放他们一马,但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慕容家。”
慕容泽也没有再提,慕容家做下的错事确实太多了,不仅是父亲这一辈,还有往上祖父那一辈,他们早已经没有了选择。
“父亲,我明白了,只是现在陛下权势日盛,我们很难抗衡,不如将几个小辈秘密的送出去,若是将来一旦落败,兴许还能为我们慕容家留一丝血脉。”
“不成功便成仁,我们慕容家没有贪生怕死的后辈。”
“可是父亲……”
“泽儿,不是为父心狠,我们慕容家早在陛下的监控之下,一旦这么做,立刻就会被陛下察觉,到时候非但人送不出去,还会被陛下先下手为强。”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冒险了,父亲,原本我是不赞同您和那些人合作,那些人太危险了,手段残忍诡异,但现在为了替慕容家谋取一丝生机,再无其他选择。”
“就依泽儿的意思。”
慕容康说出这话,脸上带着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