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今今瞬间瘫坐在地上。

直到现在，她的手还是抖的。

如果她这一击没有成功，那么恼羞成怒的张衍会做出什么，这是她无法想象的。

还好，她成功了……

冷静下来，这次的事情疑点是真的多。

张衍是个衣冠禽兽不假，可在季今今的印象里，张衍可是一点都不喜欢他的表妹，就算他色性大发，大概率也不会来找她。

仔细想着方才的张衍有什么异样之处。

“哎呀！”

季今今捶了一下脑袋，她突然想到了，“刚才来的张衍比平时都高啊！”

看来，刚才来的人很可能不是张衍。

那，又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

“小姐唤莫生何事？”

肖莫生没有任何声息的出现，他向季今今行礼。

难道是肖莫生吗……？

“肖莫生，你为什么来的这么迟？”

季今今打量着肖莫生，他如玉般绝色的脸庞比平时要苍白一些，嘴唇也没有多少血色。

一看就是受伤的模样，但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能打伤他的人很少，他的伤……估计是火符咒所致。

“今日是寒日。”

“寒日？”

季今今恍然大悟，肖莫生的体内有幼年时打入的封印，平时会影响他运功，到了寒时，一有不甚便会取了他的性命。

每逢寒日，就是肖莫生生不如死的日子，那他此刻苍白的脸色，似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小姐，你……”

“我？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