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一紧,他跌入了一个人的怀里。心脏狂跳着鼓动耳膜昭示自己的存在。岑星睁开紧闭的双眼,望进了一双似寒潭般凛冽的眼眸。
是越泽。
他的手臂还环在自己腰上,而自己的手却撑在对方的胸肌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衬衫薄薄的布料传至后腰。
岑星的猫眼中闪过几缕无措,活像是被电到了似的收回手。如果人的心情能具现化,那他此时大概就是一只炸了毛的奶猫,耳朵后伏的那种。
【姐妹们!!!我看到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我截图了!】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到的东西吗!】
“谢……谢谢。”他的耳根发烫,红的像熟透了的樱桃。回过神的第一时间,他就直起了身子。
越泽顺势放开了他,声音平淡:“不用谢。”
看着岑星几乎算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越泽心中划过一丝愉悦,将手放回了被脱掉的外套下,指尖来回摩挲,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还好没事。”萧玉拍了几下岑星的肩膀,随后就拉着他扯东扯西。
岑星双眼放空胡乱的应了几声。
满脑子都是对方搂住自己腰的手,还有那双眼睛!
我该不会是弯的吧?!
活了将近二十年,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向产生了质疑。
不,不对。
一定是吊桥效应!
脸上的软肉被人捏住,岑星收回思绪,瞪圆了双眼看向身边人:“怎么了唔!”
更像猫了。
萧玉一边感叹手下的触感像棉花糖,一边阴恻恻压低声音“你竟然在跟我聊天的时候走神!实在是太可恶啦星崽!!”
“我错了!你松手!”
“幼稚,多大人了还欺负小孩儿。”带着京腔的普通话在萧玉身后吐槽。
脸上的手指松开了。
“姓景的你刚刚说什么?”
萧玉转过身又和景承闹作一团。岑星向转移了萧玉注意力的人投去一个感激眼神,一边揉着脸一边看着他们打闹,止不住的闷笑。
虽然他们这个地方一直在闹腾,但都很注意分寸,声音不大,完全不会影响正常拍摄。
但他们也没玩多久便自觉的端正坐好,因为下一个练习生上场了。
金字塔各处陆陆续续坐了人。
岑星有些困,经历了许多练习生的抒情歌曲催眠,他强忍着只打了一个哈欠,脑袋仍旧一点一点的,离当场睡着大概就差一个抱枕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