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暴雨后本就降温,树影重重,郊区林木茂盛,也更加寒冷。
岑星呼吸间墨色护目镜内侧便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忍不住整个人都贴在青年的脊背上,试图汲取温度用以保暖。机车在一栋临湖的独栋别墅前停下。
这是越泽平时自己住的地方。
黑色机车被随意停在庭院里,他拉着人用指纹解锁开门,而后走进别墅。
寒风被阻拦在门外。
大厅里有欧式壁炉,越泽把人按在沙发上,自己拿着点火器点燃了还没完全化成炭的木头。
他的身形完全笼罩了坐在沙发上的岑星,两人靠近。
这个吻又凶又急,还完全不给他换气的机会,像是噬人的野兽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岑星忍不住想推开他,却又在想到对方今天经历了怎样的大起大落后停下。算了。地而处。换成自己从头到尾经历这些肯定也要疯。火星四处进溅,融融暖意在室内蔓延。
荧荧火光将沙发上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形映在了身后的墙上,人影摇晃。
一只手伸进了衣服,在岑星身上游弋。
他猛然一僵,在对方碰到一处时,急促喘了一声,整个人直接软下来倒在越泽怀里。
气氛正好,如果今天走到最后一步也没什么。
手伸进对方的头发,白与黑对比鲜明,岑星在他的挑逗下化为一池春水。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振铃,完全没办法忽略掉。
越泽的动作停下,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拿出吵个没完的手机,抬眼一看,备注为大哥的联系人在屏幕上异常刺眼。
他下意识想要挂断电话,却被岑星抓住了手。
”就接一会儿。
他就说自己好像忘记了点什么,被人笼罩抱在怀里的岑星摇摇头从对方接过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人来人往的机场。
不断有乘客从身前或者背后走过,向岑泽投来疑惑视线。
坐在候机厅等待的青年再次掏出手机。a7027241
他原本以为弟弟只是和人找了个地方互诉衷肠,但在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弟怕是被人直接拐跑了。
“你现在在哪”即使对方看不到,青年还是皱起了眉。
越泽听到他的声音就止不住的想要生气,埋头在岑星肩颈处,软肉被他叼在嘴里。被咬住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埋怨似的一拳捶在他肩膀上。
“星星”电话那头的人又喊了句。岑星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却不自觉语速加快:用管我。’在越泽动作更过分之前,他挂断了电话。刺痛感让呻吟从他口中溢出。
对方身上的滚烫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自己身上,岑星抬头和他对视,脸上纵容妥协之色明显,最后被托着腿弯抱上了楼。
“请你好好照顾病人,岑医生。”
“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医治。”
上楼间隙,越泽在他耳边意有所指的轻声低语,特意将医治二字重读,见他耳根通红,满意的轻笑出声。两人贴近,岑星能感受到对方胸腔因为笑声产生的振动。
主卧的房门打开。
江河泛滥,雨打芭蕉,娇嫩的芭蕉叶在颤抖后彻底蔫了下去。
“我不治了。”身形小些的人声音哽咽着想要起身。却被身后之人抓了回去,哄着他保证道:“这次真的快痊愈了。”抓着薄被的修长手指骤然收紧。隐隐抽泣声隐没在风雨中。难得的大晴天。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屋内,在熟睡之人的脸上耀武扬威,试图唤醒他。
岑星皱着眉伸出遍布红痕的手臂,挡住自己的脸翻身想要继续补足睡眠。
越泽端着甜粥上楼进房间。
香甜的食物气息,让人忍不住睁眼摸了摸自己几乎饿扁的肚子。昨天没吃晚饭。
他坐起身子,疼的抽气。
腰肢极致酸痛,以及某处挥之不去的异物感让他对一大早就起床做饭的青年没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