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雪微微一怔，连忙否认，“哪儿有！明明就是您的粉丝，怎么说是我安排的呢！再说了......”

“装，还装！”姚颖盯着她，摇摇头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从进门的时候，那小丫头就一直盯着我们，直到你给她一个眼色，她才跑过来。”

“还有，就算她真的是我的粉丝，在这里，这么大着胆子来要签名，做跟工作无关的事，甚至是骚扰客人，她们不会不知道是什么后果，如果不是你授意的，就只能说这个小姑娘是新人，太不懂规矩了！”

顿了顿，她说，“不过从她的工牌可以看的出来，她不是新人，所以雪儿，我知道你的好心，但是真的没必要！人老了就是老了，都服老！”

“真是败给你了！”叹了口气，云初雪摇摇头，“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但是，您这么聪明，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这么看不开。一个没名没分的野女人罢了，还真把她当盘菜了吗？”

姚颖摇头，“不是把她当盘菜，是在你爸爸心里，他们母子显然是更重要的。你不是不知道，打小你爸爸就重男轻女，外面那个女人生了个儿子，那就是他的命，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完全相信，他宁可跟我撕破脸，也绝对不会站在我们母女这一边的。”

“不站在我们这一边，那我们就不让他跟我们站一边！”云初雪说着，将她的身体转过去，刚好面对镜子，“妈，你好好看看，你还是这么美，这么好看！你要是现在复出，我相信还是能拿影后的！怕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干什么！”

“你不是不高兴吗？今天，我就让你高兴高兴！”

透过镜子，姚颖看到云初雪的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芒，怔了怔，“雪儿，你要干什么？”“没什么，想让您看一出好戏罢了！”她笑了笑，然后挽着母亲的手臂，“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两人出了店面，再往前走了没几步，姚颖的脚步就顿了下来。

跟着通透的大玻璃窗，可以看得到在前面的奢侈品店里，一个女人斜坐在收银台前，看上去神态倨傲，身边有三个导购在同时为她服务，手里都是满满当当抱了不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