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跟了他那么多年，对他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做做样子，还是能看得出来的，眼见着不对，也不敢再撒泼了，只是毕竟摔倒了还挺委屈，鼓了鼓嘴巴，气鼓鼓的自己爬了起来。

“妈。”云初谦忙的上前扶起她，扭头说，“爸，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的确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明明就是有人存心陷害。我不相信香水真的有问题，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有人就是想要害我。”

说实话，他也想过是不是云初雪做的手脚，仔细想了想，毕竟能从工厂源头上动手脚的，也只有自己人。

那个杨美娜就算是没有问题，香水出问题的话，也应该是在送检的过程中出的事儿。

但是现在他只能在这里又出不去，什么都做不了，想查也查不到，都只能自己胡乱猜测罢了。

云仲诚哼了一声，“你还不承认香水有问题？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除了市面上退回来的香水，还有厂子里其他剩余的货品，我连你姐姐和你大妈那边买的香水都送过去了，都是有问题的。”

“他们的有问题，就能证明小谦研发的香水有问题吗？说不定是他们自己动的手脚呢？”陈果还是不服气。

“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小气量吗？”失望的看着她，云仲诚说，“就算他们自己要动手脚，知道应该加什么成分吗？你以为是喝的酒里下点药那么简单的事？”

“......”抿了抿唇，云初谦想了想说，“爸，我记得妈妈这里还有一瓶香水的，不然拿过去试一试？”

“不用了。”摆了摆手，他是已经失望透顶了，“再查也不会有什么区别的，都是同一批次的东西，难道还真的会有特殊例外吗？”

“那也不一定，总要试过了才知道的！”他还是不死心，“那个调香师是我托了很多关系，特意从国外找来知名的，爸爸你不信可以上网查一下，他得过很多奖，是个顶级调香师，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你找他，找到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