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燕清眼前天旋地转,重心瞬间调转。
下一刻,将他按在床上,手足都压得严严实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给留的吕布,如同摁着柔弱羔羊的猛兽一样,以炽热的唇舌迅速压了下去。
——吕布在对上老虎时,尚有着徒手都能将那百兽之王给活活揍翻的勇猛,要真有心反抗,哪儿会将那一根一扯就断的破绳索放在眼里?
不过是宠着燕清,心甘情愿地随他为所欲为罢了。
如今燕清都应允了,他哪儿还会再推脱客气?
自然要将惦记了一年多这道心爱菜肴,给敞开肚皮,畅快地吃个够了。
当抹了香油的粗粝指腹,在大腿内侧那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不厌其烦地反复摩挲时,带来的感觉……只能以‘难以言喻’一词来概括了。
燕清浑身僵硬地仰躺在床榻上,借微微跳动的橘色烛光,盯着空无一物的帐顶,面上冷静如常,心里却早已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
活了快二十年了,他还是头一回发现,时间竟然可以如此漫长,如此难捱。
尽管吕布的神情很专注,动作也竭尽可能地轻柔,在最初的丢脸挫败感过后,燕清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困窘尴尬了。
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被人用慢刀子慢慢磨。
燕清微微侧过头来,瞟了眼根本没怎么变短的喜烛,终于忍不住了,轻咳一声,吸引得吕布抬头后,好声好气地说道:“方才我试了半个时辰,这会儿也让你试半个,要你也没法成事儿,便别折腾了,好好歇下罢。”
吕布眨了眨眼:“好噢。”
吕布应得如此爽快,燕清心里的紧张感不由懈去一些,索性将眼闭上,就当是在享受一场精油按摩了:“那你快点。”
吕布:“唔唔。”
吕布安安静静,只一点点地动作,燕清累了一天,躺在温暖的帐内,在舒服的榻上,又有人若有若无地按压着酸痛的肌肉……还真昏昏欲睡了起来。
“哎!”
忽然传来地异样感,使燕清倏然惊醒,瞪大眼看向一脸无辜的吕布。
“你怎么……”
得寸进尺的一个指节,已借着香油的润滑,和长期按摩的放松,悄悄探入了最隐秘的敏感地带。
燕清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之前对吕布摸来摸去,揉来揉去时,可没真正碰过那里!
可平日对他千依百顺的吕布,这会却是寸步不让,只一脸诚恳地问道:“重光可是觉得疼了?”
燕清犹疑道:“那倒不是。”
就是从没有异物进入过的那处被这么一弄……着实太古怪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要是能成功硬起来,肯定也要对吕布这么干的。
这么说来……
燕清脑海中电闪雷鸣一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雷打不动的淡定瞬间龟裂,不禁慌乱地往吕布下身一瞟……
噫!
化身成吕布时曾碰触过,于他而言理应并不陌生的庞然大物,在没了衣料遮蔽,精神抖擞,全然勃起的时刻,竟是那般狰狞吓人。
这尼玛。
燕清光是想象,就已头皮发麻,心灵剧震,几乎忍不住要爆粗了。
这跟桩子一样的粗壮东西,精神起来就跟牲口的一样硕大,一会儿还真准备进到自己那连一根指头都受不了的地方?!
可开弓没有回头路,作为主公,又是相公,难道还能临场认怂,就这么反悔吗?
燕清:能。
“我们下回再说。”
燕清当机立断地伸手,推开吕布那透着十足危险气息的手,就要把被子往身上一拉,不管不顾地来个蒙头睡——
“不好。”
吕布不料燕清说变卦就变卦,愣了一愣,就叫那初探的指头离了湿热体内。
可听清楚燕清所说后,吕布的拒绝也十分果断。
且出手如电,任燕清翻过身去,一手按住燕清深凹下去的细瘦腰身,就使燕清动弹不得。
吕布还是头一回这么不听他话,燕清惊愕道:“你——”
吕布不过用了一臂的七成力,就牢牢地制住了燕清,让他继续保持着俯躺的姿势,利索地将自己牢牢卡在了双腿之间。
“重光,”吕布忽然附耳过去,带着前所未有的狎昵意味地,在那泛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气息湿热,声音低沉道:“得罪了。”
得罪?
一股大事不妙的预感瞬间攫取了燕清的心,可他连一个“等”字都来不及出口,在之前不断的试探,润滑,安抚中,确定燕清体内已十分润泽柔软,准备好了的吕布,再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唔——!!!”
这一声招呼,就是攻城略地前地号角。
蓦然被那恐怖巨物自后方突破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就此嚣张地长驱直入时,燕清双目倏然睁大,将出口的叫声,却被吕布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强势的吻,给悉数吞没。
方才吕布用一句形同道歉的宣言给燕清提了醒后,也分了他神,就借了这一走神的功夫,一手继续稳稳地按着燕清腰肢,另一手拖着燕清的后脑勺,迫他侧过头来,狠狠吻了下去。
而蓄势待发,蠢蠢欲动已久的硕物,亦不带半分迟疑,势如破竹地克入潮软无备的入口了。
它直接就捅到了某个要命的深处,燕清只觉浑身像被一股强劲的电流倏然淌过般,一激灵,崩溃得重重喘息一口,却被吕布结实堵住,导致下一口气差点没接上。
霎时眼冒金星,要不是吕布进去后没敢乱动,而是强行按捺着大开大合地动作的冲动,温柔地亲吻他,给他擦去额头沁出地冷汗,有记得给他时间适应……
要不然,燕清怀疑自己只怕会在惊疑之下厥过去。
大约是吕布准备十分充分,他体质又较为特殊的缘故,以至于被那牲口一样粗硕的男根直捣进来,他面红耳赤,震惊之余,倒没觉得有多疼。
燕清苦中作乐地想:这大概也能算一种天赋异禀吧……
他也是明白了,箭在弦上的吕布眼放绿光,只听得进自己想听的话,压根儿就不可能跟平日一样顺从。
他还清晰地感受到,这具紧贴着自己的这具滚烫熊躯里,一颗心在咚咚直跳。
唉!
燕清将心一横,挣扎着转过身来,面对着吕布,又将方才受到突袭时,攥得死紧的被褥松开,改为环抱住覆在上头的吕布,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那虬结鼓鼓地肌肉中,自暴自弃一般命令道:“速战速决!”
“得令!”
吕布忍得都快神魂出窍了,忽得了这么一句天籁之音,霎时双眼放光,欢快地又吻住燕清,强劲有力的腰身则从缓至急,从轻至沉地动作起来。
在发现燕清身体适应极好,柔韧性也极强,不用担心伤害到他后,吕布的征伐,很快就从试探的九浅一深,成了肆无忌惮的大开大合。
每一下都要尽到根部,拔出时只剩硕大的头在内,不等剧烈蠕动的甬道颤抖着紧缩,就马不停蹄地重新捣入,毫不客气地全根没入,像要将燕清牢牢钉死在床上一般,每一下都恨不能比上一下深,把心心念念已久的美妙躯体彻底劈开。
妈的……太爽了!
吕布只觉打出娘胎以来,就没这么舒爽得叫人头皮发麻过。
他重重喘息着,目所及处是修长脆弱、微微扬起的脖颈,却只让他生出想狠狠蹂躏的残忍欲念,激起骨子里那掩藏已久的凶戾蛮性来。
燕清在吕布真正开始发力后,就被那一下接一下,一下比一下狠猛的操弄,给逼得眼前阵阵发黑,除手还牢牢攀附着对方的肩膀外,几乎失去了意识。
一开始吕布还得分神吻住他,擒住那舌头,来避免他失神下叫出声来,后来他力竭后,都不用为这点犯愁了。
而哪怕燕清渐渐软得跟一滩水一样,被接连不断,沉闷有力的打桩的柔嫩入口,也的确有一股混杂着润滑的香油,和自体分泌的滑液,随每一次进攻,而缓缓溢出。
叫股根一带完全变得湿漉漉的,是燕清正常情况下难以忍受的黏腻脏污,却透着叫吕布目眩神迷的**气息。
和往日高高在上,目不染尘,仿佛无所不能,只能容凡夫俗子抬头瞻仰,顶礼膜拜的谪仙不同。
此刻这冰清玉洁的仙人,却不幸被恶人握住纤细脚踝,狠狠拖下神坛,凶狠地撕去蔽体的衣物,下流地亵玩一阵后,分开纤细的双腿,握着翘窄的臀,哀求也无用,逃避也被制住,只能被雄性的**彻底侵占,尽情地鞭挞征服。
眼角眉梢沾上了晶莹的泪水,玉雕一样冷漠的人沉溺在甜蜜得将要没顶的痛楚之中,淡粉的躯体被染上了艳丽靡然的色彩,简直催情的要命,叫吕布愈发迷恋不已。
他盯着看了许久,忽然脖颈间青筋微微蹦起,汗水涔涔而下,一声不吭地死死掐紧了燕清的腰,使劲儿往自己胯下拖近。
燕清恍然地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茫然地睁大了眼,似被无情宰割的羔羊一般,只能自喉间挤出一丝细微的、濒临崩溃,带着泣音的,颤抖的呻吟。
吕布的心在这时却似意志一般,坚如铁石,让那湿滑得一大糊涂的臀部紧贴着自己腰胯后,他差点被那热情绞缠的甬道给逼得当场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忍住了,他一寸寸地将粗硬的柱身插到最里,眼睛牢牢地盯着燕清的反应……
啊!
燕清无声地叫了出声,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在猛然间被那火热地楔子擦过一处敏感的要命的地方时,就似脱了水的鱼儿一般弹动了一下,被吕布强行掰开,分在两侧,根本合不拢的双腿,足尖也受不住地蜷了起来。
“别、被顶那里……”
燕清眼里失了焦距,嘶着嗓子,不顾一切地竭力哀求了一声。
可话未说完,就被方才压根就是刻意用那粗硬热杵去寻那要命处的吕布,给死死地按住了腰身,整个上身彻底覆了上去,把他压制得半点动弹不得,方才慢吞吞地磨了半天的阳根,也瞬间显现出了凶残的真面目,开始沉重的针对那处,随腰杆打着圈儿一般小范围地研磨,短距离而用力地冲撞……
“啊,啊……!!”
燕清浑身都在颤栗,本能地想逃,可半寸都挪不动,只有死命夹紧了捣进来地那根几乎要将他贯穿的利箭,啜泣一般扭着头。
在快感抵达巅峰的时候,燕清都没来得及注意之前毫无动静的分身已然高高挺起,随巅峰的到来,被猝不及防地送上了**。
眼前忽然一片空白。
发现燕清被**的余韵所击溃,叫不出声后,吕布就转移了阵地,放弃撕咬那发红发肿的**,除下身一直兴奋地顶弄着燕清外,唇舌开始往四周游移。
撕咬舔吻着如玉石一般冰凉柔腻的肌肤,满足地感受着后穴因受到这样的刺激而反射性地紧缩,这具身躯也楚楚可怜地发抖。
始终都着魔一般掐住那两侧的小小腰窝,不曾有片刻地放松,不知疲倦地将威武的**,像平时耍弄长枪所向披靡一样,残忍的捣入彻底向他开放的甬道里。
燕清耳畔回响的是噗呲噗呲的**声响,那是属于同性的滚烫巨楔一次次侵入剧烈痉挛的甬道时,因液体充沛而发出的动静。
他浑身大汗淋漓,四肢软绵得不像话,神智也被沉有力的顶撞弄得一塌糊涂,模糊之中,只记得有气无力地一边攀住似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的人,一边喃喃道……
“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