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茵看着严广,想着他打死吴副都统的时候,连眼睛都眨一下,说杀夏沐天的时候,那么开怀,自己怎么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生了恻隐之心,这个男人真的该死。
秋茵吸了口气,她会慢慢适用这个社会,慢慢地学会不对敌人心慈手软,不然早早死掉的就是自己,太过心软,谁来保护博霖,袁德凯那时要掐死博霖的时候,也没见他生了一点怜悯之心。
“都结束了,我们走吧。”
古逸风挽住了秋茵的手腕。说很快会有人发现严广死了,他们必须在事情被发现之前就离开这里,这个地下室都处理过了,表面看来,严广挥霍了夏沐天的宝藏,所剩无几,对于袁明义的逼迫,没有办法交代,今天又杀了王司令的心腹红人,在湖南树立了敌人,他不自杀,早晚也要死在他人的枪口下,所以守着严家的财富,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秋茵回头看着夏家的那些古董,夏沐天最喜欢的砚台还在那里,古逸风用力地拽了秋茵一下,说就算看到再珍惜的东西也不能拿走一件,秋茵才回过神来,跟在了古逸风的身后。
杀了严广,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必须想办法安全离开严广的府邸,从围墙翻出去,显然不行,士兵和姨太太们都看见严广带回了一个女人,所以秋茵必须从正门出去,将这个自杀的结局演到逼真。
“我们怎么出去?他们看见我进来了。”秋茵问古逸风。
“有办法的。”
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口,古逸风突然回身,一把扯开了秋茵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一块肌肤,秋茵被他的鲁莽行为吓了一跳,问他这是做什么,古逸风只是笑了笑,让秋茵出门就哭好了,说完拖着她就向外走去。
虽然不知道古逸风是什么意思,秋茵还是听话了,出了严广府邸的大门,她就开始装哭,使劲地哭,古逸风压低了帽子,一边拽着秋茵,一边嚷嚷着,说司令现在心情很不好,叫这个女人来解闷的,结果这个女人隐瞒了真相,让司令赶出来了。
古逸风说得好像真的一样,秋茵满头雾水,她隐瞒了什么?看起来她的身上只有一件旗袍,不像藏了东西的样子,不晓得古逸风想干什么。
古逸风一直将秋茵拖出了大门,却没开车,这车现在不能随便开,开了若不能开回来,严广的事儿就露馅了,他揪着夏二小姐旗袍的衣领子,几乎勒到了她的脖子,害得秋茵真的要哭了,这家伙就不能小点劲儿吗?好歹她是他的老婆,不是什么红莲交际花啊。
出了门,很多士兵围了上来,问怎么了,古逸风说严司今天不知怎么了,心情不好,一直抽烟,本要找这个女人解闷的,结果还不行。
“怎么不行了?我看挺不错的,水灵灵的一个人,既然司令不要,留给我们玩玩?”几个士兵凑上了,一个个色迷迷的。
秋茵以为古逸风一定会将她拎出去,赶紧逃走,谁知古逸风一松手,将秋茵放开了。
今日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