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天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野得没人敢管了,今天你教唆晓丹私奔,明天说不定就能给我儿子戴顶绿帽子!”
古世兴高高地举起了鞭子,门里门外的人都憋住了呼吸,二太太虽然生气,可这会儿也紧张了,怎么说秋茵也是自己的媳妇,博霖的妈妈,这若是打坏了,事情也闹得不小,可她哪里敢开口阻拦,替秋茵求情,可能招致古世兴更大的愤怒。
那鞭子在空中一身响,快速地落了下来,但还不等打到球茵的脊背,门外就就传来了古逸风低沉的一声喊。
“爸!”
古逸风的突然出现,让古世兴的鞭子停在了空中,可鞭子的稍儿还是扫了下来,扫过了秋茵的脊背,痛楚掠过皮肉,好像烙铁烫过了一样,她的身子猛然一抖,双手一下子扑在了地上。
第二鞭子没再落下来,古世兴瞪视着门口的儿子,怒吼着。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她,看看你的媳妇干了什么,她帮着晓丹和男人私奔了,我们古家的什么脸都丢尽了。”古世兴再次举起了鞭子。
古逸风知道难以阻挡父亲了,急迫地大步走了进来,一把抓住了父亲的手,说行了,别打了。
秋茵抬起头,看着古逸风,他紧紧地抓着父亲的手,就是不肯松开,和她想的一样,就算她错,古逸风也不忍心看着她收到惩罚,他对秋茵实在疼爱,可心里也在恨秋茵,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你媳妇这样做,你想让我就这么算了?”古世兴愤怒地质问着儿子,二儿子当司令那会儿,可是奖惩分明,就算古家的人也不容情,这次却为夏二小姐破例了。
“她该罚。”古逸风微微地喘息着,面部的表情有些痛楚,他恳求着父亲,惩罚可以,能不能换个方式。
“她身上有伤,还没好利落,不能打。”古逸风这话说得嘶哑,也许是在为秋茵找借口,让她免除这场鞭刑。
古世兴听了这话,气恼地眉头紧皱,他怎么能忘记秋茵在北京城遭受的那些,心虽然软了,可面子上却过不去。
“有伤不能打,好,让她举着戒杖,跪在这里,今晚,明天,谁都不准给她吃喝,我看她下次还敢?老福,拿戒杖。”
秋茵没见过古家的戒杖,据说从古家老爷爷那一代就没人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