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前脚进了书房,秋茵后脚就小心地跟上去,站在书房的门外,偷听并不是什么正当的行为,可这次秋茵一定要听,古逸风也许会碍着秋茵的面子什么都忍让了这个男人,可秋茵不会给她大哥一点面子。
因为周围很静,所以书房里的声音听得真切,古逸风没有说话,夏邑军却振振有词。
“还记得我怎么去的东北吗?是我娘讨好了妹妹,给我争取了那个机会,可是我去东北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得到,古家的人,管家,下人,包括你所谓的下属,都当我是吃白饭的,我喜欢你妹妹,可你妹妹古晓丹是怎么对我的?她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把我看成古家的寄生虫,这也就罢了,你是我妹夫,连你也看不起我,让我下贱地活在古家大院,从那之后,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不靠你古逸风。”
大哥义愤填膺地发泄着,将在东北发生的那些事,都归结为别人的不是,大家都看不起他,他们让他去东北,只是嘲笑他而已,秋茵听了此话之后,气得浑身发抖,已经无语了,大哥从来不反省自己,却要将所有的不是怪罪在他人的身上。
古逸风并没有回应他,对夏大少爷的不置可否。
“古逸风,你一定很得意吧?笑了很多次吧?因为我夏邑军捡了你穿过的破鞋,你睡过的女人,袁三小姐,我却当宝贝一样地要了,所以我猜想,你一定更加看不起我。是不是?”夏邑军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平衡,他竟然也知道难堪,他跑来这里说这些,就是为了印证古逸风是不是真的笑了。
“这是你的想法,确实可笑,不过有一点我要声明,袁雅欣,我没碰过,你小看了我。”古逸风回答得很冷,很轻蔑,和夏邑军的羞恼,愤怒相比,显得如何清高,冷傲。
“哦,真吃惊,不过没关系,那个贱货是什么身子,我真不在乎,我全当操一个婊子了,哈哈。”夏邑军哈哈大笑了起来。
夏邑军的话真是卑劣,哪里还有夏家大少爷的斯文,话里带着脏字,好像发泄一般地大骂着,书房门外,秋茵的脸变得苍白,大哥恨袁雅欣吗?显然,这些话表达了夏家大少爷的心声,释放着一年多的委屈和愤恨,他好像狗一样跟着袁雅欣,就是为了这一天,踩着她爬上去,大哥的心态,秋茵有些难以理解了。
古逸风却没有和夏邑军一同发笑,而是冷然质问。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
“当然不是,我有件事要和妹夫证实一下,作为夏家的继承人,我父亲唯一的儿子,我比任何人都有权利知道,听说我们夏家有一个宝藏……”夏邑军的声音变得贪婪,声音也压低了。
“既然你是夏家的继承人,这个问题为何要来问古家的少爷?”古逸风反问着夏邑军。
“我知道,夏家有宝藏的,一定有的,有人说严广偷走了,可我不信,是不是我妹妹犯贱,把夏家的宝藏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