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清漪站在桌前作画,某个人便故意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清漪,嘴唇故意贴在清漪的耳边,让清漪痒得头皮发麻。
这个时候清漪终于意识到自己嫁的这个男人的占有心有多大了。
原来就连她看别人几眼,他都吃醋。
“我在画画。”清漪想让魏瑾其走开。
“我想看你画。”魏瑾其想到之前清漪看赫连泽易的眼睛,心中便无名的生出一股气。
他的小妻子眼里只能有他自己!
“我不是有意看他……”清漪又怎么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变成这样的原因?
这些日子清漪与魏瑾其待在一起也画过很多幅画,可是每次魏瑾其都只是静静的站在清漪身边看着她作画。
不过今晚魏瑾其抱住清漪妨碍她作画,这还真的是第一次。
“那小清儿想有意看谁?”魏瑾其故意压低声音在清漪的耳边说话,热气顺着清漪的耳廓一直灌进清漪的脖颈里。
“痒……”清漪真的怕痒,更怕手中的画笔滴下的墨汁弄坏了桌案上的画,只好先放下手中的画笔安抚这个故意闹的男人。
“小清怕痒?”魏瑾其依旧在清漪的耳边轻说。
“……”这个人!
清漪知道魏瑾其知道她怕痒,因为每次这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抱着她、趴在她的耳边这样戏弄她。
不过知道这个男人是在为她为了作画多看了赫连泽易几眼而生气,清漪也不能生这个人的气。
毕竟是她想画一副当日送给魏瑾其的那样的夫妻画像送给盛楠的,惹它吃醋,清漪本无意。
“我道歉。”清漪既然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认错。
不然她真的要被这个男人用她最怕的痒“惩罚”死。
“小清错了?”魏瑾其反问。
“嗯。”清漪回答。
她本来不想认错的好吗?
只是这个人一直在她耳边吐热气,让她感觉脖颈麻痒无比,不然清漪是不会妥协的,因为她只是想为楠姐姐画一幅夫妻画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