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送走了金董事,秦德利就开始物色跑长途的货车,尽管一路辛苦,经过几天的不断转换长途货车,他最终到达了上海。
此次到上海是一次秘密行动,他没有用手机和张强联系,而是买了一张ip卡在无人电话亭给张强打了手机。
“张强吗?我是秦德利呀。我刚下飞机,我现在外滩——,”
“是秦总呀,您怎么来之前不先给我通知一下呢?我好到机场接您呀。”张强一听是秦德利到了上海的消息,迫不及待的打断了秦德利的说话,“我现在刚好在外面办事,您现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接您。”
“我也是因公事临时决定的。我现在外滩的红都咖啡屋,你能马上过来吗?。”
秦德利为了不泄露他此次到上海的消息,特意在电话中吩咐:“我在上海只呆几个小时,马上还要赶往厦门,所以你不要通知别人,我们见面说一会话就行了。”
张强在红都咖啡屋见到了秦德利。
“您怎么没用手机呀?刚才我找了半天没看到这间咖啡屋,拨您手机说是关机了。”
秦德利让张强坐下后说:“本来只准备在机场候机厅呆几个小时的,所以我的手机放在公事包寄存在机场了。后来想既然来了就该看看你,一时激动就忘了去取寄存的公事包了。”
一切按计划说得合情合理,他见张强没有任何怀疑后又说,“不知为何我的头现在有点晕,好想找一个地方睡一觉,可我的身份证放在公事包里了。”
“您可能是坐飞机后有点不舒适。这样吧,您先在这儿坐一会,我马上到附近的宾馆订一间房,然后我再过来接您。”张强想秦总远来是客,再怎么说这几年一直是他在照顾自己,虽然自己也是客住上海,但和秦德利比起来毕竟也算半个主人。
“这样也好,免得在外面生病了没有人照顾,休息一会也许就会没事的,只是麻烦你辛苦一趟了。”秦德利看上去脸色果然不好。
不一会功夫,秦德利随张强前往订好的宾馆房间。趁张强上卫生间的时候,秦德利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包安眠药粉倒进一听饮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