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个全身裸体,两个半裸,看去实在的妖艳妩媚,这也许正是传真上说的“欢娱”吧,我稍微放下了心来,重新坐到贵妃榻上,这里屋里传出了音乐来,是相当严谨的管风琴乐曲,听了一会才听出那原来是巴赫的《幻想曲和赋格》。
为什么要放这样的乐曲呢?将强行绑架来的女人,全身剥光了对她进行按摩,让她听幻想曲,这也许是他们认为自己所干的一切都是非常神圣的,他们是在将月子送到神的身边去,我又一次为他们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了。再看那两位为月子按摩的女子,动作是那样地娴熟、轻巧,合着乐曲的旋律,她们的手优美地在月子身上游动着,而月子却像睡着了似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在他们看来,这窗外的房间是一间普通的工作室,可对我来说,却是一间玩弄,处置人的法场。为什么在这法场里播放如此高雅的音乐呢,我的脑子被葡萄酒灌得有些迷糊了,只有一点还是清楚的,便是那两个女子还是在不紧不慢地对月子进行着按摩。
老实说,这样正面观赏月子的整个身子,我还是第一次。前天也看到她了,但她那时是站着的,且双手双脚都受着束缚,头垂得低低的,身子不断地挣扎晃动,加上那次她受的调教太残忍,我便不忍心多看,好几次都将视线移开,今天就不同了,月子安宁地躺在床上,神态是那样的自然,我观赏的心情嘛,当然也是分外的轻松。
房间里那两位按摩的女子,还有躺在床上受着她们按摩的月子,都显得十分从容不迫。特别是那两位女子,简直就像是伺候女皇的侍女,对月子如玉的肌体抱着十二分的敬意和爱慕。再看月子,也真像女皇,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侍女们对她的服务。
这便是他们所说的“欢娱”啊!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最高的享受必须花费最高的代价啊!我看着看着,心里开始对他们要求一百万法朗的理由有些理解了,如此虔诚、高雅的服务,该是货真价实的。我这么想着,感到眼前月子的肌肤更加白嫩如脂,润滑如玉了。
这高雅的服务将要持续多少时候呢?我是迟到了二十分钟的,如果从约定的九点开始按摩的话,再过三十分钟左右,就有一个小时了。我兴致勃勃地观赏着月子的身子,喝着高级的葡萄酒,不由感到有些醉眼朦胧了。不过心里还是十分兴奋,朦胧中产生了一种错觉,感到自己正在摩挲着月子的身体,陶醉在她那诱人的芳香之中,心旷神的,心都醉得不能自已了,我的手抖抖地朝自己的下面摸去,那里正有一股豪气在犟头倔脑地挺起呢。
这样享受着月子的无限魅力,干着自我安慰的事情,也许是这房间里惟一能做的事了。当然,这房间也许压根儿就是为此而设的,光线调得暗暗的,特意放置了一张贵妃榻。前天的那位惹人心跳的姑娘不是明显地唆使过我“不管在这里干什么事都不要紧的吗”,当然,这是在不能离开这房间的前提下的,这一点那姑娘也是慎重地关照过的。
我此时当然不会离开屋子,人已经躺倒在了贵妃榻上,眼睛还是看着窗外那边屋子,双腿拨开,一手扯开了裤裆门襟的拉链,一手颤微微地朝裆里伸去,突然我听到隔壁房子里似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是什么人来了,我赶紧欠起身子,朝窗外看去,只见几个男人正在朝月子的床边围拢过去。刚才只是观赏着那两位女子对月子的按摩,一时忘了这城堡里还有那些男人的存在,现在才如梦初醒了过来。衣服与前天不同了,清一色花样各异的衬衣,裤子也是薄薄的,只有脸上的面具,还与前天一样,还是狮子、刺猬、羊和鸟儿,看来还是前天的那四个男人。
他们到底又要对月子干什么呢?我紧张地凑着窗户目不转睛地看着。本来在按摩的那两位女子仿佛是等着那些男人来似的,一下子停下了按摩,改为用毛巾为月子擦起身子来。而那个狮子面具的男人,则令人不可思议地用手里皮鞭的柄轻轻地撩开了两位按摩女子的超短裙,另一位鸟儿面具的男人则用鹅毛笔似的羽毛插在了那两位姑娘的胸罩中间,奇怪的是他们对那两位姑娘的挑逗,两位姑娘一点不显出逆拂之意,手里还是照旧地为月子擦着身子,一直到全身擦好,她们才回身,对那些男子,单膝下跪,尊敬得就像面对王子似地行着礼,低着头都不敢看一眼地退出了房间。
于是,房间里只留下了那些男人与躺在床上的月子了。他们围着月子要干什么呢?我屏气憋息地看着,只见狮子男人慢慢地用手从月子的头发、肩膀,然后是右手臂,右腿开始抚摸起来,同样另一个鸟儿男人嘴里念念有词的,则在月子左侧的手臂与大腿处抚摸了起来。到此时为止,我竟没有发觉,原来月子身子躺着,双手双腿还是被四个皮套固定在床上的,而且不知有意无意,他们将月子四肢张开,那最敏感的部位却准确地对着我的窗户。
这些家伙又要对月子恶作剧了,我身体不由微微颤抖起来,然而,令人不解的是,月子却没有任何反抗挣扎的表现。前天,她是那样晃头扭腰剧烈地挣扎的,今天怎么一点也不反抗了呢。前天被他们强行测量身子,我虽说提前离开了城堡,但可以想象月子一定是又哭又闹极不情愿的,可今天怎么了,是刚才那两位姑娘的按摩使她舒服得昏然不知所以了?看来月子是不想挣扎了。月子的四肢固然是受着束缚的,但看上去只是用皮套子轻轻地圈一下而已,并不显得对她有太多的强制性,房内的光线也比前天暗淡得多,我有些省悟了,月子正感到非常的舒服着呢。
但是,尽管如此,对月子的“欢娱”服务也该差不多了吧,他们还会干出什么新花样来呢,我不安地看着窗外,只见那些男人中有三人离开了月子的床,在这床的下方,也就是最能看清月子双腿间部位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喝起葡萄酒或者是利久酒来。留在月子身边的只有一位鸟儿男人。只见其走到月子头边的右侧,弯下身子在月子耳边似乎要去亲吻她,嘴里在对月子说起了什么来。他讲些什么,由于刚才播放的管风琴乐曲还没结束,所以断断续续地听不完整。能肯定的是那鸟儿说的是法语。这些断断续续,像射箭一般一闪而过的话语,使本来就不太精通法语的我感到不得要领。然而好在那鸟儿男人反反复复地似乎说了好几遍,我才终于有些明白了,原来他是在称赞月子:“您非常漂亮”,“非常有魅力”,“您的身材完美无缺了”,等等等等,全是些男人恭维女人的绵绵情话。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月子大学专业学的是法语,这几句话她应该是完全听得懂的。总之,那鸟人对月子所说的那些话,在我听来都是十分受用和顺耳的,更何况他不仅仅是语言,他的手更是非常温柔,且恰到好处地在月子的胸脯,腋下,细细的腰部等反反复复地轻揉着呢!
他们到底在于什么呀!这难道是他们对月子感到“欢娱”的真正节目?怎么这些前天还显得那样冷酷无情的男人,今天会变得如此含情脉脉。看那鸟儿男人,是不是前天的那个鸟人?他穿着淡蓝色的高级衬衫,敞开的衣襟,双腿修长,臂部结实,从后面看去绝对是个小伙子。那鸟儿男人还在继续地对月子爱抚着。说实在话,我作为丈夫也没能这么自由自在地在月子身上抚摸,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想想前天他们对月子的行为,感到今天还是可以令人容忍的。正这么想着,却见那鸟儿男人毛绒绒的右手,开始朝着月子腰部以下的地方游弋了过去。从小腹部再下去,——非常心安理得,肆无忌惮——终于滑人了双腿之间,触到了那葱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