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的调教还有些不能令人满意的地方,这就是他们对月子使用电动玩具。当时看那两个姑娘,带着点恶作剧地将那玩具插入月子的下身时,我着实是吃了一惊的。
这一方面是没想到他们会使用这东西,另一面是为月子感到疼痛,那么长长大大的东西,完全地塞人了身体里去,而且还在里面颤动,这实在使我且瞪口呆,心情无法平静。
可是我又一次没料到,月子竟丝毫不见痛苦,下半身扭动着,娇声嗲气地呻吟着,那神情竟如入仙境似地飘飘欲仙呢,这不由我不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月子难道真的是如此地容易调教吗?我吃惊的同时,冷静地想想,也许正因为月子本来就只是表面上的性冷淡,一旦让人捅破了这层表面的东西,她的感情就会一泻千里了。当然,这不能不说是他们的功劳。我这么想着,同时也为自己当时看了录像,竟忍耐不住进行自慰的行为感到十分地羞愧和无奈了。
不过,他们给我传送录像,让我可以了解到月子的受调教情况,这对我来说,某种程度还是有些感激他们的。
只是他们对月子使用那样近乎残酷的手段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想吐。那样风度翩翩的绅士们会突然变为禽兽,对手脚被束缚住的月子进行侵犯。这不得不使我飞到巴黎来了。
现在人到了巴黎,又喝了这么多酒,头脑昏沉沉的,除了对他们的憎恨与厌恶之外,还是能感到,这其实也是他们手段的巧妙之处。
那个满屁股黄毛绒绒的家伙对月子的侵犯无疑是一种强暴,但昨天夜里那个男人与月子在床上的行为就不能一概而论了,这是包含着非常巧妙的东西的。
这是什么东西呢,具体倒是说不太清楚,但仔细领会一下,感情上虽说是不能十分接受,理智上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们是有些道理的。
首先,那些男人对月子的侵犯姿势都是很有讲究的,都是从下朝上慢慢地进攻的。而且攻进去以后,男人始终弯着腰曲着腿努力地上下运动,尽量让月子感到快感,动作不急不躁,心平气和的,这样的老练强干,说老实话,我是自叹不如的,他们不是以自我为中心,而是一切以月子为主,让她快乐,让她激动,让她扭腰,让她呻吟。
这样下流、不堪入目的事情,让我看了却深受启发,对照出自己的不足与幼稚,特别是昨天夜里的调教,使我终于对他们的目的有了充分的认识。
这就是那些男人所有对月子的调教,动作都是十分规范一致的。男人总是张开腿与月子的双腿交叉结合着,这样男女四条腿组成个X字型,男人总是处于主动的地位,总是尽量地使女人感到舒适、刺激。
想到这里,我不由想起在什么书中看到的,说女人最性感的地方是在阴道的上壁。这书当然不是什么正规的医学书,是专门向男人介绍男女情爱的杂志。如果这话不错的话,那些男人对月子的行为,则是很有些道理的呢。
男人站着,或者侧卧着,徐徐地从下朝上插去,这目标正好是对着女人的那个上壁的。
这样想着,突然想起Z先生曾在电话里对我说他们干的事情是“工作”。
当场听了有些别扭,现在想想,这也许是不错的,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尽心尽力的工作了。他们不像我这样,将与女人的性爱看成是取乐的事情,而是仔细地研究女人的生理、心理特点,有的放矢,实在是一项有意义的工作。从这样的角度,再纵观他们的一贯行为,便能看到更加深层一些的东西了。
这就是他们在对月子进行调教时,从来都是带着面具的,决不向人展现庐山真面目。这是他们干的事情太下流太卑劣,不愿让人看到自己的面孔?我认为不是这么简单的。这就是Z先生说的他们是在“工作”,这些男人也好,接受调教的女人也好,都是不容许他们之间产生私人感情的。工作就是工作,为了完成工作,就必须避开个人的感情用事。所以他们的真面貌,还有年龄、姓名都是一律对外保密的。
再深一层考虑,他们好几个对月子轮流调教,这也不是他们有什么私心,他们是不想让一个男人与月子接触得太多而产生感情,对月子来说他们是不想月子只恋情于一个男人,以免她将来出了城堡便对其他男人不感兴趣。而且他们在与月子结合时,绝对地只是只攻一点,胸脯、嘴巴都不接触,始终采取双腿交叉的X字形体位,使两人间不易产生情感的冲动。
另外,他们不管对月子采取怎样的激烈行为,不管激得月子怎样地神魂颠倒,他们自己始终是冷冷的十分镇静,决不会在月子身子里留下一点的东西。这当然是怕月子怀孕,但这么长时间,这么剧烈地运动不止,他们竟能控制得住自己,与那些成人录像中没动几下便会黏乎乎地射得人家满脸满身的糟男人相比,他们是何等的理性,何等的坐怀不乱啊!
我与他们的优秀相比之下就显得多么的幼稚渺小。这样一想,我不由有些坐立不安了,一口喝干了杯里的白兰地醉意酩酊地钻入了床被里。
从第二天开始,我又连着三天从巴黎赶去红城堡看月子受调教。
从东京来巴黎时,我向医院请了一星期的假,现在还剩下三天了。来巴黎这几天,我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个个男人侵犯已是心如止水。不,也许我已知道这“侵犯”两字是用错了,应该说是一个个男人在为月子服务,因为每天月子也确实是显得很是愉快幸福的。
果然,月子已不是以前的月子了,主动求欢已经养成,也就是已经是个成熟正常的女性了。我现在对此不想否定,更不感到有什么难受,只是对月子变化之快、之彻底感到有些惊讶和不安。
我认为因为现在的月子已经超出了我要求的范围。如果再在这红城堡里呆下去,她将会沉溺于性爱的快乐之中而不能自拔,迷恋于温柔的桃源之乡而不肯回岸。
今后月子将变得怎样,或者说,月子要变到怎样的地步,他们才肯将她放回来。
就现在而言,我已对月子的变化感到忧虑可怕了,如果再不止住的话,可能月子便再也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了。
我到巴黎才三天,我已对此有了充分的预感,最后那一天,即第四天夜里看到的情景,我已对自己的预感是确信无疑了。
那天我与Z先生联系了,说今晚是第四天也是这次最后一次去城堡,因为明天我又要离开巴黎回日本了。
Z先生听了我的话只是“是吗”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又对他说,我打电话是为了要一个月子平安无事的证明,这是我来巴黎前就想好的,要拿到一盘月子的录音,那怕是“我现在很好,请你们放心”这么一句话也可以的。有了这录音,回东京去我便可以向月子父母交待,并以此来拖延时间了。
我的这个请求,Z先生很爽快地答应了,并说今天晚上我去时就准备好交给我。
也许这电话的结果很令我满意,所以晚上我去城堡时的心情很放松,照例七时多从巴黎出发,到红城堡时十时不到一点。
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天平时我停车的沙石平地和周围的草坪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子。
哪里来的客人呀!平时总是冷冷清清的城堡,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我感到奇怪,这时哨所的小伙子快步走了过来,指着一棵树叶几乎落光了的榆树对我说,就停在那树下。
我按着指点停好车,乘机问道:“今夜有什么人来了吗?”可那小伙子只是耸耸肩,一声也不响。这也许是他忠于职守的缘故吧。我于是不再问,径直走过那已经放下的吊桥,过了半圆形的拱门,已经有一个白礼服的姑娘等在那儿了。
她照例对我轻轻点点头,领我穿过两边挂毯的长长走廊,但却不上螺旋楼梯,姑娘张开双臂挡着我,用不太熟练的日语说道:
“今天夜里这里举行特别宴会,如愿意的话我领您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