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三郎帮着他大伯偷钱。
纷纷对他大伯的行为很是不耻。
他们也听说了夏至卖糕点赚了很多钱,毕竟没有亲眼见到,半信半疑。
如今夏至这么一吵吵他们这才信了。
“夏至,那宋福金也算是你大哥,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这个可真是不嫌弃丢人啊。”
说话这人,正是与夏至家隔了两户人家的敬安媳妇。
夏至抬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我记得上次跟嫂子可是说了,管好自家事,我家就不用嫂子操心了。”
敬安媳妇讥讽道:“嫂子这不是看着你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如今又跟孩子大伯闹僵了,这往后村里没个人帮衬,你可咋过啊。”
夏至这心里刚压下的火气,又窜起了三分。
“嫂子说得对,村里没人帮衬是不好过,正因为如此,嫂子才会总去亲亲家打秋风,给孩子们带回点吃的。”
敬安媳妇气的,当即喊道:“夏至,你别不知好人心。”
夏至面色平静了下来,“嫂子若是真想帮助邻居,怎的不见嫂子帮衬我家送点粮食。”
“敬嫂子,我还是那句话,管好自家事,别家的少掺和,小心过日子才是好。”
敬安媳妇气的,沉着脸转身回了屋里。
夏至看着跪在地下的三郎,喊道:“还不起来,去干活,你看家里被你大伯翻得乱糟糟,赶紧归置去。”
三郎麻溜地起身,收拾去了。
……
宋福金是狼狈不堪地回家了。
路上的村民见到他狼狈的样子,指指点点。
他慌忙地用袖子遮住脸面,往家跑。
高翠兰正拎着脏水,出门倒水。
“当家的你这是?”
宋福金袖子半遮脸道:“别提了。”
说着话,快速地走进了院内。
大郎、二郎正在归置院子里面乱糟糟的东西,放到仓子内。
四丫正在收拾屋子。
五丫困了,正在屋子里睡觉。
大郎二郎猛然看见大伯回来了,头发凌乱,衣服略微不整。
还袖子半遮面。
大郎急忙问道:“大伯,你这是着怎么了?”
二郎看着大伯狼狈的样子,心中奇怪,没吭声。
宋福金气恼道,“去去,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啥,赶紧去干活。一会中午回家吃饭去,如今你后娘有钱了,大伯就不留你们了。”
大郎点了点头,“大伯,我们一会回家吃饭去,活也快干完了。”
二郎心中有些不快,但是也没说什么。
高翠兰赶紧跟宋福金进了屋,关上房门小声询问道。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回事?”
宋福金气道:“别提了,我就是点背,明明看见夏至出了门,我才去的。谁知道她半路回来了,银子没偷到,反倒是挨了一顿打。”
高秀兰一听,火立刻窜到了心头。
“这小贱人竟敢打你,我撕了她去。”
宋福金赶紧拦朱高秀兰道:“咱们不能跟人家硬干,得哄着。村里人说她昨个在县里一上午卖糕点赚了三四十两银子,咱们得想办法将方子弄到手。”
高秀兰一听,压了压火气,“你让我给那小贱人伏低做小,老娘可是做不到。”
宋福金眼珠子一转,“秀兰,你要是能哄着二郎三郎这几个孩子也行,私下里问问他们夏至是怎么做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