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土行孙被生擒回来丢在地上,此时的土行孙已经快晕厥过去了,刚才的打击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肉体和心灵上的,五光石伤到的可是还有元神本体。
“将此人给吾绑了。”
孔宣冷喝一声,而邓九公急忙上前看着自家女儿,眼眸中透着一股责怪之色低沉道:“太过放肆了,怎敢随意出战。”
“孔宣,汝等这卑劣手段端是无耻。”
电光石火下,土行孙就被生擒了,而且刚才那一下,估计没有几万年也不会消散的阴影。姜子牙不由怒喝一声,掌中的打神鞭勐然祭出。
然而孔宣却是冷喝一声,背后的红光勐然一扫,瞬间那在天穹上还威风凛凛地打神鞭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宛如刚才那土行孙遁入大地中,这打神鞭便是沙灰投入大海般,没有一丝涟漪。
这一刻姜子牙惊惧得瞪大了眼,自己的打神鞭竟然没了,急忙怒喝道:“此贼道精通左道,韦护、雷震子汝二人上去将此人擒杀。”
“孔宣休走!”
一般修炼左道之术之人一身的道行都在这术上,相对来说这肉体厮杀便是弱点,雷震子和韦护二人一上一下飞跃而来,孔宣见状后却是大笑一声。
五色神光一扫,瞬间迎面而来一上一下的韦护和雷震子二人竟然消失了。
刹那间西岐军中人影骚乱,战马长嘶,如此诡异的一幕也是令姜子牙冷汗淋漓,若刚才他认为对方的是收取法宝的异术的话,那么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收兵!”
姜子牙仓皇收兵,而孔宣傲然于三军阵前,身后的殷商大军尽然是冲天的欢呼声。
双双收兵后,孔宣更是满脸的笑容,他本意就是领兵前来阻路,几乎和原着中的想法一样,等姜子牙粮绝,毕竟到了这等修为,孔宣岂能会随意造下杀戮。
西岐大军营寨。
夜幕下昏暗的火烛照耀下,姜子牙愁眉不解,这孔宣之摆明了阻绝他们前进的道路,今日一番试探对方背后的五色光芒应该对应的是五行,却是不知是何神通。
“末将拜见丞相。”
就在这时军帐掀开,只见来人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头戴九云烈焰冠,身披大红袍里面套着金锁甲,外面又有玉束带。
来人正是那弃暗投明的崇黑虎,大步走进来直接对着姜子牙抱拳沉声道:“不知丞相深夜召见有何要事?”
看着来人后,姜子牙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崇将军,如今金鸡岭孔宣拦住,贫道已经焚香请诸位师兄了,最多三五日便会来,破敌吾到不忧,就是今日我军韦护、雷震子还有土行孙三将被擒,吾实在是担忧啊。”
听闻这话后的崇黑虎面露苦思,随后叹气道:“丞相,这孔宣在殷商曾经也是名声不显,也就说前几年南伯侯之子叛乱,帝辛这才提拔此人领兵征讨南伯侯,自此才扬名天下,此人恐怕不会轻易背叛。”
崇黑虎一副我已经猜到丞相的心思了,不就是想要了解下此人劝降吗。
那曾想姜子牙听闻后却是笑着摇头,他知晓对方会错意了,“那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今日吾亲眼目睹,可见对方神通不弱,定然心志坚定之辈,吾怎会不知对方岂会轻易投降,今日来请将军来是有一件要事。”
“丞相但说无妨。”
只见姜子牙面露笑容地点头道:“将军先前为殷商将领,自然熟路,想求将军去金鸡岭一趟,明为下战书,实为暗中探探这孔宣的底。”
“这!”
崇黑虎一副迟疑犹豫的模样,最后更是为难的抱拳道:“丞相,吾乃降将,此番去殷商军中恐怕。”
“哈哈,将军多虑了,今日那孔宣虽不知深浅,但可见此人道法高深,定然不是嗜杀之人,而且将军前去,可暗中与那殷商将领洪锦私下交谈一番。”
听闻这话后崇黑虎不由面露震惊之色,而姜子牙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正如将军所想般,洪锦将军虽身为截教门人,却是早已暗中投效了吾西岐。”
这一刻崇黑虎面露恍然之色,一副原来自己前去下战书是假,和洪锦此人联络才是真的表情,不由兴奋的一抱拳大喝道:“末将领命。”
金鸡岭。
邓九公父女久别重逢自然是相谈尽欢了。
“女儿啊,这战场上这么危险,你来干什么,快快先回你那老师那里。”
不得不说邓九公还是关心自家女儿的,而邓婵玉这一次下山却是有要事,看着没有外人在,便神色凝重地望着父亲,沉声道:“父亲,这一次殷商和西岐的战事你怎么想的?”
似乎看出了自家女儿的凝重,邓九公不由有些迟疑犹豫,随后又想到自家女儿也是跟随着大能修炼想必是知道仙道的一些情况,便凝重地将心中的疑问全部问了出来。
“玉儿啊,什么凤鸣岐山的,为父不知,为父乃殷商大王麾下的将领,自然要效忠大王,然而如今那西岐姜子牙乃玉虚圣人门下,前番数次圣人门下都来相助西岐,反观咱们大商。”
说到这里看着自家女儿狐疑的目光,邓九公的一张老脸不由通红,尴尬地摆手道:“你别这样看为父,为父只不过有些迷茫,毕竟怎么说为父也是身受王恩,自然知晓忠义二字。”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反之也是这一个道理,只见邓婵玉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自家父亲。
“这一次女儿下山特意就是为了父亲来,凡间西岐和殷商王朝征战非同小可,更不是父亲一个小小的总兵能决断的。”
“这事还要从东方玄门三教商议封神,后来..........。”
一番话下来后,邓九公瞪大了眼,邓婵玉也是有些无奈地叹气,“父亲你懂了吧,这封神榜对于圣人门下或许是避之如虎,但对于凡人来说未必不是一场机缘。”
“父亲你如今年老体衰,一身的血气虽然暂时无事,但再有几年便会开始衰弱,而女儿已修仙道,百年过后你我父亲却要阴阳相隔。”
一番话下来,邓婵玉也是满脸的通红,眼眶内的泪光更多的是尴尬,哪有女儿盼着自家父亲去送死的,还不断地敦促。
而邓九公听完后,不由来了精神,瞪着大眼狠狠地一拍手懊恼道:“怪不得了,常常听闻申公豹等修道之人说什么送尔等上那封神榜,老夫如今却才知晓此乃大机缘啊。”
“父亲,你别以为这封神榜真好上,凡人若想上,第一个便是需要气运庞大,第二个便是需立有功名。”
“这气运和功名?”邓九公顿时疑惑起来,毕竟是修炼武道的肉体凡胎怎知晓这其中奥妙。
看着自家父亲的询问,邓婵玉尴尬地一笑,“气运之奥妙莫说父亲了,纵然是大罗金仙也不敢说尽知,不过此次下山师尊曾告诉女儿,这气运便是父亲在人间立下的功劳大小或者这官职最后大小,王朝气运加持下,自然也算得功绩。”
听完这话后邓九公顿时心痒难耐起来,不由抬起头又望着自家女儿急声道:“那这上了封神榜日后所谓的神道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