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转过头来,看着陆讷对手机说了一句,“不跟你说了,陆讷醒了,挂了。”
他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对陆讷说,“醒了,我让人送了粥,过来吃。”说完,自己走到用餐区,打开砂锅,用勺子搅了搅粥,舀了一口尝了尝,点点头,评价,“还行。”
陆讷走过去从后面拦着苏二的腰,就着他的手,淅沥呼噜地喝了一口,微烫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开来,令全身的毛细孔都苏醒过来,无与伦比的鲜味在味蕾次第绽放。
“怎么样?”
陆讷点点头,又喝了第二口,然后啪一下亲在苏二的嘴唇上,“新鲜的人民币味儿。”
苏二不甘示弱地也一口亲在他嘴上,嫌弃道:“吝啬鬼味儿,几十年如一日。”
陆讷假装凶狠地咬了咬苏二的唇,又吮了吮他比起薄削的上唇略显丰润的下唇。苏二趁势将舌头伸进陆讷的口腔逗引,陆讷扶住他的后脑压过去,粥的鲜味在彼此的口腔里流转,渐渐被分泌的唾液冲散。两人的温度渐渐升高起来,呼吸紊乱而急促,胡乱地伸进对方的衣服里面乱摸。
陆讷顺势转过苏二的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一个用力,就把人压在了餐桌上,伸手去剥他的裤子。裸露的肌肤贴上冰冷的餐桌玻璃,凉得苏二一个哆嗦,就去推陆讷。陆讷不为所动,引导着他曲起一条腿勾在自己腰上,手插进他宽松的家居裤里面,揉捏弹性十足的臀部,手指卡进梁丘之间,探向里面的幽谷。
苏二有点儿不自在,微微动了动腰,但没躲闪,抬起另一条腿,配合着陆讷扒掉了裤子。
两人在餐桌上做了一回,没润滑,陆讷进去得挺困难,苏二也不好受,眉头纠结得都快打结了,后来才好点儿,被陆讷打桩机似的捅得身体渐渐热起来,热得要爆炸,背部贴着桌面的地方又一片冰冷,冰与火的交织,又刺激又爽快,腰肢软得一塌糊涂,到后来嘴里只剩哼哼了。
等两人干完再洗完澡收拾好,粥已经有点凉了,不过谁也没想到要热一热,各自盛了一碗坐客厅的沙发里边吃边看电视。苏二裹着厚厚的珊瑚绒睡袍,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湿气,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陆讷坐在,他躺着,一脚搁陆讷腿上,一脚不安分地搁在陆讷肩上,孩子气地用脚趾去夹陆讷的耳朵,没夹住,脚掉下来,差点打翻陆讷的粥碗。
陆讷好惊险才拿住碗,手掌pia一下打在苏二脚背上,嚷着,“多动症啊,问题儿童中心应该拿你做研究课题。”
苏二嘶地抽了口气,用脚捅陆讷的腰。陆讷躲了躲,没理他,直接将频道调到娱乐新闻,画面上就是戴着墨镜神情冷峻被保镖护着穿梭着长枪短炮间的陈时榆,陈时榆只出现在镜头前几秒钟,之后就是娱记一长串喋喋不休的播报词。
陆讷的眉头皱得死紧,才一夜之间,关于陈时榆的新闻甚嚣尘上,网上出现各种爆料,有真的,有假的,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各色人马轮番上阵,粉丝掐得热火朝天。
苏二仅仅只是漫不经心地瞄了电视机一眼,眼神被睫毛的阴影掩盖,令人无法得知任何讯息,接着就锲而不舍地骚扰陆讷。
陆讷退烧后,就开始流鼻涕,不过他也没当回事儿,他身体一向不错,前世今生都很少生病,何况剪辑室那儿也离不开人,他也就休息了半天,依旧照常去工作。
刚将车子停妥,下车锁了车门,忽然从斜刺里冲出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个子男人,一下子冲到陆讷面前,手中拿着录音笔,问道:“陆导,我是《娱乐壹周刊》的记者,这是我的工作证,我想就陈时榆问你几个简短的问题。”